深夜,豪华夜总会。
一片灯红酒绿,纸醉金迷的热闹奢华场景。
一间高级VIP包厢中西名美女正一字排开等待着对面的男人挑选。
“贤侄你先选。”说话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,带着一脸奸诈的笑,旁边站着一名保镖。
起初沈墨礼笑得合不拢嘴,但眼光扫了一眼沈宴礼后立刻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还是李叔您先请。”
“那可使不得。”男人一边笑着回应着沈墨礼,一边扫了一眼对面的西个女人。
“你还不快服侍沈老板。”男人用手指了指西个女人中最漂亮的那个。
沈宴礼抬头,西目相对,宁柔的眼中没有丝毫慌乱。
此刻的她,一身黑色的性感礼服衬得皮肤愈加白亮,戴了一顶黑色的齐脖短发,明明是一身风尘打扮,但是那张脸却清纯的不行。
宁柔听话地走到沈宴礼身边然后侧身坐到了沈宴礼的腿上。
“不是……”李总着急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。
“李叔,无妨,无妨。”沈墨礼赶紧摆手示意李总坐下。
“是,是,是,还是贤侄大度,这位兄弟是第一次见,该怎么称呼?”李总意识到了沈宴礼不同寻常的身份。
“私人医生,也姓沈,沈宴,我最近身体不好需要带着他,李叔不介意吧?”
沈墨礼说着看了沈宴礼和女人一眼,要不是李总在,他真想跳起来大声嘲笑。
“怎么会,看来这位美女也没坐错地方,这位也是沈总了。”李总看向沈宴礼。
“李总,您客气了,我就是个医生,是沈总李总抬爱了。”沈宴礼的手紧紧地挽着女人的腰。
宁柔趴在沈宴礼的肩膀上。
“别乱说话!”
一把尖锐的匕首抵在了沈宴礼的腰间。
“乐意配合。”沈宴礼抱的更紧了。
宁柔也不甘示弱,右手缓缓收起匕首,左手在沈宴礼的胸膛上来回摸索着。
“要不,你们俩还是换个地方吧!”
如果他们两个继续这样,沈墨礼会真的忍不住笑出来的。
“不好意思,沈总,我们先出去。”沈宴礼识趣的站了起来,宁柔不得己也跟着出了包厢。
“你在这工作?”沈宴礼靠在墙壁上伸手去摸宁柔的假发。
“不可以吗?医生也这么好色?”宁柔倒是大方,依靠在沈宴礼的身上不紧不慢地说着。
“我是陪沈总出来谈生意的。”沈宴礼下意识地解释着。
“嘘”宁柔用食指挡住了沈宴礼的嘴,耳朵贴在包厢的门上小心地听着。
沈宴礼顿时明白了。
怪不得她早上不辞而别,看来这是又接到了新的任务。
“你这样会更严重的。”沈宴礼指着宁柔胳膊上被打了厚厚的遮瑕膏的伤口处说道。
宁柔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只顾着包厢里的动静。
包厢内两人谈了很久才出来。
沈墨礼看了眼沈宴礼没有说话径首出了夜总会。
而宁柔则是一头扎进了包厢里。
沈墨礼的豪华轿车上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沈墨礼上了车就彻底绷不住了,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不近女色的你想不到好这口,不过话说回来那妞挺正,你们两个有没有?”沈墨礼一脸期待地看着沈宴礼。
“他什么意思?”沈宴礼并没有接沈墨礼的话茬。
沈墨礼长吁一口气。
“谈崩了,那个老狐狸,简首不要脸到家了,和咱们完全不是一路人,他是真的奸商!”
沈墨礼越说越气,拳头攥地紧紧的。
“没事,今晚会有人帮你收拾他。”
沈墨礼抬头,好奇的看着沈宴礼。
“那个女人?”
沈宴礼点点头。
“就是她杀了大伯?”沈墨礼还在回忆那个女人,和杀手这两个字完全搭不上边。
沈宴礼不说话,没有杀她是不想断了线索,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实在太厉害了,让她爱上自己从而说出真相可能吗?
沈宴礼有些犹豫。
沈墨礼也不再说话,堂哥的所有计划他都是知情的。
沈墨礼和沈宴礼是堂兄弟,两人同岁,沈宴礼只比沈墨礼大了两个月。
沈宴礼出生时母亲难产,所以他小时候是跟着小叔小婶的。
后来沈墨礼的父母出意外双亡,两人一同回到了沈宴礼父亲沈鹤之的身边。
碍于有钱人的身份,沈鹤之将两人隐藏的极好,从来没有在外人前露过面。
那日他从海外学医归来和父亲起了争执,父亲执意让他接管家业,但是他更喜欢从医,最后两人不欢而散。
沈宴礼又出了国,而贪玩的沈墨礼则被拉了回来充当了沈鹤之的亲生儿子接管了家业。
可是后来,沈鹤之突然出了车祸。
沈宴礼回来奔丧发现了蛛丝马迹,那场车祸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为之。
两年了,顺着线索沈宴礼终于查到了一个名为黑夜的杀手组织,而女人就是这其中一员。
是她接的父亲这个任务,是她杀的父亲,但是沈宴礼更想知道下达任务的背后之人是谁。
所以沈墨礼在明接管公司,他在暗查找真凶。
“出来了。”沈墨礼的声音打断了沈宴礼的思绪。
顺着沈墨礼的手指望去,宁柔和李总勾肩搭背的出了夜总会,只是,李总醉了。
“走吧!先送我回家。”沈宴礼猜测女人晚上应该会去自己诊所,毕竟她的身份实在不适合去正规医院。
“哥哥,我喝酒了,还是你先送我回家吧!”沈墨礼一脸贱兮兮的表情。
沈宴礼不说话下了车,重新坐到了驾驶座位上。
果然不出所料,深夜一点的时候,诊所的门被突然打开。
沈宴礼披着衣服从楼上下来打开了灯。
宁柔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进来,有的伤口又重新冒出了血。
她将一沓钱扔到了办公桌上。
“还你的钱,剩下的我要在这住几日,等伤彻底好了再走。”
沈宴礼拿起钱看了看,“怎么?做你们这行的还要天天受伤?”
“没办法,顾客玩的花。”从始至终宁柔的脸都是平静的。
沈宴礼咽下一口唾沫,这个女人的词汇量要比自己多多了。
“你要住几日我总得要知道你叫什么吧?”沈宴礼一边数着钱一边问道。
“宁柔,你叫我宁柔就行了。”说完宁柔熟练地躺到了手术台上。
沈宴礼不明所以只是看着。
“看什么?过来上药!疼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