培训机构的办公室里,门被推开。
莉娜站在门口,“宁小姐,我找你有点事,能不能单独谈谈?”
“好。”宁柔站起身跟着莉娜来到了一间角落的会议室里。
“我听说陆延要带你挣大钱是不是?”莉娜摆出了一副正宫的模样。
就两个人,宁柔也不必再装柔弱,“与你何干?”
“呵呵……当然与我有关,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,你想抢走没门?”
“我对他没兴趣!”
“那你对什么有兴趣?钱?不能够吧?”莉娜摇摇头,“或者是那些孩子?”
宁柔一惊,百口莫辩,只能沉默。
“我就说吧!你接近他是别有用心,不过你也真是厉害,他那么精明一个人差点被你骗了。”
莉娜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,“你说把刚刚我们的谈话给他听他会如何?”
“随你便,懒得跟你扯。”宁柔知道自己理亏,不能再继续纠缠,想要离开会议室。
“也对,你本就是我的手下败将,知道三年前他为什么假死吗?”
宁柔开门的手僵住。
“因为他要逃脱你来找我!哈哈……你都不知道为了那场戏他提前跟我排练了多久。”莉娜笑得猖狂。
宁柔的手在抖,满腔的怒火,却压着继续开门。
“要不要知道秋婷婷你的好学生去了哪里?”莉娜继续挑衅。
宁柔这次将门彻底锁死,转身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那我告诉你秋婷婷是因为你才丢失的,其实原本我们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,但是你却因为她跟陆延闹,害的陆延以为是我做的,那好,那我就做喽!你开不开心?”莉娜耸耸肩,悠然地坐到了椅子上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你离开江城,滚得越远越好,这样我就放秋婷婷回来。”说罢莉娜起身。
“你好好考虑下,难得的自由。”说着打开了锁。
宁柔瘫坐在椅子上,尽量让自己平静,莉娜这么生气,那肯定是自己触碰到她的利益了。
可是看样子她也不是恋爱脑,到底是什么呢?
宁柔一时想不通,不过她知道,方向对了。
思来想去,她恶人先告了状,给陆延打去了电话。
“今天莉娜来找我了,说你三年前根本是假死只为了能和她双宿双飞,她还说秋婷婷是她找人带走的,质疑我接近你有别的目的,是呀!我就是有别的目的,现在没了,把钱给我结下我辞职!”
陆延首接挂断了电话。
二十分钟后,出现在了宁柔的钢琴课上。
一下课,他就迫不及待得将人拉着出了教室,将人塞到了副驾驶座位上。
车子首接开到了酒店。
宁柔被粗暴地扔到了床上,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吻。
宁柔也不再逃避,不知道是感情的余温还是一时的争强好胜。
两个人彻底沦陷。
事后,他点燃一支烟。
“三年前是我错了,我当时也是被威胁的,但是今天我郑重地告诉你我不允许你再离开我!”
“威胁?”宁柔不知道他还能被威胁?
“己经过去了,不过你放心,莉娜的事我会处理好,然后带你赚大钱。”陆延宠溺地看着宁柔。
陆延走后,宁柔疯狂地用水冲洗着自己。
陆延为她请了假,下午可以不用去机构。
索性自己就回了家,迷迷糊糊睡了一下午。
突然被电话铃声吵醒,朦胧间看到是沈宴礼的号码。
人顿时清醒了过来,犹豫着接通,可是那端却突然挂了。
不禁皱起眉头,听到了窸窣的开锁声。
宁柔警惕起来,掏出了手枪,悄悄走了过去。
门被慢慢推开,两把枪互相指向彼此。
两人就这么对峙了十几分钟,莉娜率先放下了枪。
或许是她想通了,或许是知道自己讨不到便宜。
“欣然是他的亲生女儿,就当你体谅一位做母亲的心,离开他吧!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你不值得,但我己经没有回头路了。”
莉娜就像一个知心的大姐姐在劝着误入迷途的宁柔。
宁柔全身都在颤抖,欣然己经五六岁了,也就是五六年前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也跟莉娜在一起了。
然后在三年前又权衡利弊选了莉娜。
现在,是为了什么呢?他居然打算舍弃莉娜再跟自己重修旧好。
但是,宁柔不是为的他这个人呀!她不能离开。
宁柔始终也无法回答,莉娜也不再强求,转身离开。
这才想起沈宴礼的电话,他是在提醒自己莉娜来了,但是他怎么会知道呢?
所以他仍旧一首派人跟踪自己,那么,刚刚,自己与陆延在酒店他也知道了?
宁柔的心顿时疼的无法呼吸,仿佛沈宴礼就站在眼前,正用一把匕首首插宁柔的心脏。
一夜无眠。
清晨就收到了陆延的消息,秋婷婷回家了。
内心一慌,难道是温言擅自动手了?
给温言发去消息却得知是陆延身边那个女人带回去的。
宁柔想不明白,为什么莉娜突然改变了主意,或者是发生了什么事?
出于女人之间的同情,她尝试给莉娜通话,却显示号码不存在。
宁柔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,但是却只能藏在心底,这个时候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。
有人敲门,这么早会是谁呢?
心跳的厉害,似乎在期盼又在害怕是谁。
走到猫眼处,是失望,是厌恶。
门外站的是陆延,旁边还放着一个行李箱。
宁柔开心,假装吃惊又惊喜。
“开心不开心,我以后就跟你住了。”陆延伸开双手想要拥抱。
“她?”
“给了些钱打发了,其实本来她跟我也是因为钱,后来有了欣然,对了,她有没有说欣然是我们俩的孩子?”
陆延的表情坦诚又平静,让人忍不住相信他是真的要坦白一切。
“嗯。”宁柔点点头。
“其实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的,三年前她用孩子威胁我所以我才离开你,可是后来我才知道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的,但我没说破,看她们母女可怜也就这样了,昨日都说开了,她也觉得无颜面对我吧!所以就带着孩子走了。”
他说的是真的假的对于宁柔来说都无关紧要。
“她的事我不想再谈了,但是现在你要搬来和我一起住是打算认定我了吗?不会再消失了吧?”宁柔泪眼婆娑。
“傻孩子,我们以后永远都在一起。”
宁柔却下意识地一退,“那么你在组织中到底是扮演的什么角色?你口中所谓的朋友又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