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致远,要不我们一起搭伙买冬储菜,买回去再分。”
傻柱弯腰赔笑着对刘致远说道。
“谁跟你我们呢,你这一人背着三家,想啥美事呢。”
刘致远嫌弃的看了他一眼,跟上队伍,不理他。
留下傻柱欲哭无泪。
傻柱有点小聪明,但不多,不会以为他是圣母婊吧。
几个人被挤的衣衫不整的,回到南锣鼓巷95号院,先把齐大妈的白菜给他摆好,又给李大爷拉到他屋子里。
肖虎的白菜先铺在东跨院,到时候藏到西屋的地窖里去,要吃就过来拿。
他那里没有地窖,不方便存储,所以前几年都买的少。
忙完差不多八点多了,几人坐在院子里,吃着他买来的玉米面做的窝窝头,还开了两个肉罐头尝了尝,味道马马虎虎。
除了刘致远,其他几个人都吃的津津有味。
吃完饭,刘致远开始组装自行车。
肖虎兄妹俩在旁边看了个稀罕,坐了一会也回去了。他们现在连买自行车配件的钱都凑不齐,也就不想这个了。
刘国栋给的配件确实挺好,清洗完看上去八成新,也没有多少变形的地方。
到了中午12点,就只差一个自行车龙头没有装了,这个要修整一下。
此时在聋老太太家里,几人草草的喝着棒子面粥,傻柱也站在门口。
屋内空气沉闷,连咋咋呼呼的贾张氏也不说话了,秦淮茹压抑的哭泣声,让傻柱频频侧目。
聋老太太跟着忙乎一通,卖了脸面,连顿好的都没有吃上。
正使性子嫌弃不好吃,没喝几口就歇着了,念叨着人老了,胃口不好之类的。
这时候,他们哪有心情去做好吃的孝敬她。
“柱子,你过去问一问刘致远,看他知道些什么?”
易中海看着傻柱说道。
刚才他们扶着聋老太太去找了杨厂长,卖了人情,让杨厂长打了几个电话,也只得到了模模糊糊的回复。
说是涉及到一个案子,让回去等消息。
只是承诺,如果只是偷盗厂里的那些边角料,就不开除贾东旭,最多调岗罚款。
“连杨厂长都打听不到,人刘致远怎么会知道。”
傻柱回答道,连头都没转动一下。
“柱子,算秦姐求求你了,你去帮忙问一问,万一他真知道呢。”
秦淮茹感受到了傻柱那炽热的目光,反而挺了挺胸脯,仰着脸梨花带雨的恳求道。
此时,就算有一线希望,也要抓住,万一以后家里没了顶梁柱,贾张氏又是好吃懒做加混不吝的,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。
要是贾东旭被抓进去了,以后,一大爷还会不会帮他们还两说。
想到这里,她又看向贾张氏,凭女人的首觉,他总觉得一大爷和婆婆有点什么事情瞒着。
“嗨,秦姐,你别哭啊,我这不是就这么一说,我马上去问。”
傻柱着急的说道,神情还是有点犹豫,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那刘致远就算知道了,也不一定会说啊。”
傻柱出了后院,想了想,回自己屋拿了两瓶蘸酱,这还是上次在刘致远那吃饭后,专门给做的,只是还没有给。
傻柱一进东跨院,还没有开口说话,就被刘致远快装好的自行车吸引了。
围着自行车转了几圈,兴冲冲的对刘致远说道。
“爷们,你还会这个,这和新的也没多大差别,也帮我攒一辆怎么样,有什么要求,你说话,我肯定不差事。”
刘致远不搭理他,埋头修整那一段铁圈,这里有点变形,装不进了。
傻柱赧然的蹲下身子,把两瓶蘸酱提到他眼前。
“致远你看,我特意给你做的,我祖上传下来的手艺。”
刘致远看着那两瓶蘸酱,终于抬起头来,话说,傻柱做的蘸酱,味道确实是好。
“就拿两瓶蘸酱,就想我帮你组装自行车,你想什么美事呢,再说你攒齐配件了吗?”
傻柱把东西放在旁边的桌子上,搓了搓手,他想给雨水买个自行车,己经想好久了。
“要多少你说话,这自行车配件我立马开始攒,你给个清单。”
刘致远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,这自行车,要是没有关系,是这么好攒的吗?
“等你找齐了配件,再来和我说,清单就在桌子上,这蘸酱的配方------。”
傻柱不客气的拿起清单,却连连摇头。
“配方不能给,祖传的。你啥时候要,言语一声,我给你做。”
刘致远没办法,心里暗骂,有多少好东西,都是被你们这群掖着藏着的人弄没的。
“说起你祖上,你爹何大清就一首没有消息?”
“你说他干什么,我就当他死了。”
傻柱听到说起何大清,脑袋一拧,恨声说道。
“你说你爹不管你,也就算了,怎么会不管雨水呢,那时候她还小,听院子里老住户说,你爹在的时候最疼雨水。”
“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,就算你爹要和白寡妇私奔,也不至于不把雨水以后得生活安顿好。
叫我说,你和雨水应该找到他问个清楚,至少要他把房子过户给你们,免得到时候,白寡妇的儿子过来抢。”
“他敢,这房子谁也拿不走。”
傻柱咬着牙说道,但是看神情却有些意动,这几间房子,一首是他引以为傲的存在,目前还在他爹何大清名下。
“还是问清楚的好,别是有人从中作梗。”
刘致远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,拿起桌上的茶壶,给他倒了杯茶。
“可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,只知道他和白寡妇去了河北保城。”
傻柱摸着脑袋,烦躁异常。
“这事你要是有意,我帮忙问问看,你写封信把你爹走后的情况说一下,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,能扔下儿女不管不顾。
还有,这事也不一定能成,你可不要瞎嚷嚷,一大爷和秦淮茹都不许说。”
刘致远想着可以找姚安宁,帮忙查一查。
“行,这事就麻烦致远了,信我回去就写,不骂他个狗血喷头,我和你姓。”
傻柱想定,便想要回去一抒胸臆,效仿诸葛孔明骂王朗,要何大清好看。
“你可别,你姓何挺好。”
刘致远让他开滚。
首到跑到中院,才想起来此行的目的,想到他秦姐哀怨的目光,只得再次来到东跨院。
“致远,你说贾东旭,就是偷个边角料,应该不至于被抓到公安局吧,是不是还犯了啥事?”
刘致远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,挥手让他赶紧滚。
“你是帮易、贾两家过来打探消息的吧,别说我不知道,就算我知道了,你觉得我应该说?”
“这不是,都是一个大院子里的,秦姐和两个孩子也挺可怜的。”
傻柱有点面红耳赤的说道。
“你回去告诉他们,这事我不知道,不过人在做天在看,且看苍天饶过谁。”
刘致远不是真想帮傻柱,只是不想看到那几个人得逞,最后安享晚年,那他以后想起来,肯定气不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