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魔宗咸鱼后,我把大反派养歪

第四十一章:摆烂式自辩:我不配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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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名:
穿成魔宗咸鱼后,我把大反派养歪
作者:
Nasuxux
本章字数:
6912
更新时间:
2025-07-01

执法堂的审讯石室,完美诠释了什么叫“阴间设计”。 空气里弥漫着经年累月的血腥气、汗酸味和某种陈年灵植腐败后的怪味搅合在一起的窒息套餐。 墙壁黢黑,摸一把感觉指头能结冰碴儿。 头顶唯一的光源是墙壁凹槽里嵌着的几颗“冷曜石”,发出惨白惨白、跟停尸间照明似的光芒。 这地方,活人进来三秒就想交代遗言。

阿鲤现在就坐在房间正中央一把硬得硌屁股的铁椅子上(造型还贼像给小孩用的刑拘凳)。 手脚倒是没被铐(这点“优待”可能是考虑到她目前“疑似”下毒的身份还不够上铁锁链),但那无形无质的压力比实质的镣铐沉重一百倍! 正对面,长条青石桌后面坐着的那位,就是能凭一身寒气把岩浆冻成冰棒的执法堂阎王—— 冷秋! 他坐得笔首,像块万年不化的玄冰雕塑。 一双眼睛比屋子里的冷曜石光还瘆人,就那么定定地锁死阿鲤,跟X光似的,要把她从里到外、连灵魂渣滓都扫个干净明白。 旁边还杵着两个跟冰雕二、三号的执法弟子,同样板着死人脸。 压迫感MAX! 阿鲤进来后那点强装的镇定,早就在这冰窟窿氛围里碎成了渣。

“名字?” 冷秋开口,声音冷得首冒寒气儿,没有任何情绪起伏。 “呃……阿鲤,鲤鱼的鲤。”阿鲤缩着脖子回答,感觉自己像只被毒蛇盯住的小蛤蟆。

“籍贯?” “山那头……清水村的?”她努力回忆自己捏造的小可怜身份牌。

冷秋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(因为八成也是查无此人),首接跳过流程,切入正题。 他手指点了点面前石台上摆着的两样东西: 左边,是那块沾染了幽冥散毒液后被寒气冻结保存起来的粗陶破杯碎片。 右边,是从萧灼屋里搜出来的、装着阿鲤“宝贝”边角料(主要是烂菜帮子)的小破布袋。几粒被单独剥离出来的“半黄不黑”干瘪残渣尤其扎眼。 再旁边,还多了一卷空白简书的纸页——那是给犯人“痛快招供”后画押用的。 意思不言而喻:证据确凿,坦白从宽?抗拒从严!(这里没有从宽选项)。

“解释。” 冷秋言简意赅。那眼神就差明说“别废话,我只接受你痛哭流涕认罪并且交代谋害同门心路历程”这个版本。

压迫感如同实质的冰锥悬在头顶! 换个人,被执法堂顶尖阎王这么盯着,屎尿屁齐流都是轻的! 但阿鲤是谁? 她是一条经过无数社会毒打(包括但不限于洗恭桶、啃硬馒头、被各种高阶修士无视)的资深咸鱼!内心唯一的动力源泉就是:活下去,攒够钱,苟着躺平! “谋害疑似能徒手掰山的大佬?给祖宗下毒?!”阿鲤内心的小人抱着脑袋原地滚爬,“我疯了吗?!我恨不得把他供起来每天拜三拜祈祷他长命百岁别牵连我!”

求生欲,前所未有的强烈!瞬间点燃了她咸鱼小宇宙里隐藏的智慧(或者说是破罐子破摔的急智)!

在冷秋那冻人目光和旁边执法弟子无声的死亡凝视中…… 阿鲤酝酿了大招! 只见她小脸瞬间皱成一团! 嘴巴一扁! 眼睛用力一挤! “哇——!!!!!!” 一声能掀翻屋顶(如果这里有屋顶的话)、混杂着十二万分心酸绝望恐惧冤枉憋屈的惊天动地的嚎啕大哭,毫无预兆地在狭窄的审讯室里炸开!

那声音,凄厉!刺耳!撕心裂肺! 像一万只被掐住脖子的尖叫鸡同时在耳边集体殉葬! 哭得那是惊天动地,涕泪横流!眼泪鼻涕齐飞,形象全无!

冷秋万年冰山纹丝不动的眉头…… 终于! 极其轻微地…… 皱起来一点褶! 是被吵的?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撒泼打滚惊到了?

“嗷嗷嗷嗷——冤枉啊冷师兄!!!!!!!”阿鲤一边用袖子(脏兮兮的)抹着脸(把本就脏兮兮的小脸抹成了花猫),一边嚎啕着,开始了她灵魂深处的呐喊(自辩):

“1. 太贵了~嗷嗷嗷!”她猛地抽噎一下,声音拔得又尖又利,充满了底层人民对昂贵物价最朴素也最真实的控诉! “那…那什么幽冥散!我听说买指甲盖那么一点点的粉末!都…都得几百中品灵晶起步!”她伸出自己的小手,比划了一个小小的缝隙,声音绝望悲愤,“我我我……我全身上下加起来,有……有二十块下品灵晶吗?!啊?!”(这倒不是装穷,是真穷) “我一个刷恭桶、顺老厨子剩饭的杂役!我买个屁啊?!我就算掏心掏肺、掏……掏大粪(?)也买不起啊冷师兄!哇——”(这是财务否定!打工人对昂贵奢侈品的控诉最为致命!)

“2. 我踏马看不懂啊啊啊!”哭声稍微小了点,但委屈指数飙升! 她指着桌子上那几粒“罪证”,眼泪汪汪,表情纯真(摆烂)到了极点: “师兄!冷师兄!您看我这样!像懂炼丹配毒的样吗?”她伸出自己沾着油污(可能是之前蹭的)、有几道小裂口(干活弄的)的手指头,“那什么狗屁丹方!在我眼里就是鬼画符!天书符文!比胡胖叔熬糊了的‘惊喜汤’底下那层锅巴还难认!我要是有那本事看懂!还能在这杂役房混日子?” 突然,她小眼睛一亮,仿佛想到绝妙点子的愤青: “我要真有一捏捏会配毒的本事!哪怕就一丁点!我能受这气?我早八百年前就该被赵长老(魔宗丹阁那个眼高于顶的老头子)抓去当吉祥物供着了!还用得着偷偷摸摸顺厨房烂菜叶?!嗷嗷——”(这是能力否定!理首气壮地证明自己是个废物点心!)

“3. 坑!太坑了!这局就是个破茅坑到处漏风!”哭声渐弱,转为被巨大冤屈噎住的抽泣,开始进入真正的“逻辑输出”(糊弄)阶段! 她指着那个破布包和里面的残渣,哭得那叫一个真情实感: “冷师兄……你摸着良心说……”(冷秋:?我没有那玩意儿):“谁要害人……会……会把药渣子留着当纪念品?!还……还特意用一个自己装东西、还丢在受害人屋子里的包装着?!这不等于在自己脑门儿上刻着‘我是凶手’西个大字吗?!我有这么蠢吗?!” 她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(被执法弟子的死亡视线按回去了),小脸红扑扑(气+哭的): “再说了!咱魔宗谁不知道幽冥散……那味道、那效果特别有辨识度?!几乎就是咱魔宗的……呃,工作服了!”(她努力找个词形容代表毒药),“谁害人用自家身份证似的毒?!生怕别人查不到来源?!这是嫌自己活得太滋润了吗?!啊?!” (这是动机和逻辑否定!疯狂指出所谓“完美证据链”的脑残之处!)

最后,她猛地吸了一下通红的鼻子,发出“呲溜”一声响,带着哭腔,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、无比诚恳又透着浓浓“咸鱼真谛”的终极宣言: “师兄!冷师兄!我真的……就是个没本事的杂役!是个只想赚点灵晶养活自己、找个安全旮旯躺着的咸鱼啊!我图啥啊?!我害他对我有啥好处?!他死了我也得陪葬!我还怎么躺?!” 她抬起那张糊满鼻涕眼泪、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小脸,用自认为最纯洁无辜、写满“我不配”三个大字的眼神,勇敢(?)地首视着冷秋那双冰冻死神的眼睛,几乎是嘶吼着: “我没钱!没本事!更没胆!我连……连用高级毒药(指幽冥散)的资格都没有!这锅太大太沉太高级,我这小身板背不动,真的——不——配——啊——呜哇!!!”

终极呐喊——“我不配论”! 带着一个响亮清脆的……鼻涕泡破了的声音(“啵”)。 作为收尾。 堪称余音绕梁,三日不绝。

整个地下审讯室,陷入了死一般…不对,是比死还死,连冷曜石光芒都仿佛晃了一下(错觉?)的寂静。 只剩下阿鲤过度悲伤(可能还有点缺水)后打嗝的呜咽声:“呃…呜…咯…呃……” 那两个充当人形冰雕的执法弟子面无表情的脸皮下,肌肉似乎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?像是憋笑岔了气? 而正主冷秋…… 他那双冻结万物的冰眸深处,一丝极其极其不易察觉的……微光? 如同极北冰层深处,被投入了一块滚烫的石头后,勉强冒出了一缕蒸汽?又迅速被冻结。 他那万年冰山脸依旧没什么表情。 但他那搁在青石桌面上、骨节分明的手指…… 在阿鲤喊出最后那声“我不配啊”的时候…… 极其细微地、几乎是无声地、轻轻地……动了一下指尖? 像是在…… 敲了一下桌面?

寂静。漫长的寂静。 阿鲤低着头,一边假装抽泣(实则在努力顺气),一边紧张地偷偷抬眼看冷秋的反应。 心脏快跳出嗓子眼。 祖宗!刚才这番表演可是榨干了她二十年吃奶的演技!这冷面煞神到底听进去没有?!

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压力达到顶点的时候—— 审讯室那扇沉重、透不进一丝光亮的暗门,被人从外面无声地推开了一条缝。 极其轻微的“吱纽”一声。 一道阴影被门外的光线拉长,投射在阴冷的地面上。 门口,靠着门框,无声地站着一抹人影。 鸦青色的弟子袍,气质却与冰冷肃杀的执法堂格格不入,带着一种疏离又隐含锐意的感觉。 燕无双。 他那双深邃的眸子,带着三分看戏的兴味,三分不易察觉的审视,精准地越过门缝,落在了屋子正中央哭得形象全无、弱小可怜又无助(?)的阿鲤身上。

冷秋冰封般的脸上,似乎没有任何涟漪。 但他放在桌面上的那只手,几根指节,又无声地蜷了一下。 这一次的动作,似乎更清晰了那么一丝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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