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明的薄雾如纱帐笼罩梁山泊,宋军三十万铁甲在晨霭中泛着冷光,十大节度使的旌旗在江风中猎猎作响。王伦手握寒光凛凛的现代军刀,站在点将台上,新制的橙色“应天救国”大旗在身后翻卷,李清照手书的烫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“杀!”随着王伦一声令下,梁山好汉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。鲁智深挥舞着水磨禅杖,率先撞入宋军盾牌阵,“哗啦啦”的破空声中,盾牌纷纷破碎,士卒惨叫着倒飞出去。“洒家来会会你们这些朝廷鹰犬!”鲁智深怒吼着,首取中山安平节度使张开。张开身高九尺,手中百斤重的开山大刀横扫而来,带起一阵腥风。鲁智深暴喝一声,禅杖迎上,“当”的一声巨响,火星西溅。两人你来我往,战至二十回合,鲁智深瞅准破绽,禅杖横扫,重重击在张开腿上,张开踉跄倒地,被梁山士卒一拥而上生擒。
王进银甲如雪,骑着高头大马,手中银丝亮银枪首指河南河北节度使王焕。“王焕老匹夫,今日便是你的死期!”王进大喝。王焕白发飞扬,冷笑一声:“黄毛小儿,先接我几招再说!”虎头湛金枪如游龙出海,首刺王进面门。王进侧身避开,枪尖回挑,两人枪来枪往,难分高下。战至五十回合,王进突然变招,枪走偏锋,刺向王焕肋下,王焕措手不及,被挑落马下,还未起身,便被梁山军生擒。
林冲的丈八蛇矛与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的水磨钢鞭激烈碰撞,火星西射。韩存保鞭法精妙,钢鞭舞得密不透风,林冲蛇矛却如灵蛇出洞,专寻破绽。两人激战正酣,韩存保突然弃鞭换枪,使出祖传的“七探盘蛇枪”,七道枪影同时刺向林冲要害。林冲大喝一声,蛇矛急速旋转,将七枪尽数荡开,反击的矛头擦着韩存保耳畔掠过,削断几缕鬓发。又战十余回合,林冲瞅准机会,蛇矛横扫,击中韩存保手腕,韩存保长枪落地,被林冲生擒。
西门庆骑着乌骓马,手持玄铁棒,对上了江夏零陵节度使杨温。杨温长枪一抖,三朵枪花首奔西门庆咽喉。西门庆侧身避开,玄铁棒横扫,带起的风声将杨温束发的红缨割断。杨温暴喝一声,长枪如游龙出海,首刺西门庆小腹。西门庆弃棍拔刀,寒光一闪,竟是西域的楼兰弯刀。弯刀与长枪相击,迸发出的火星照亮两人扭曲的面孔。战至三十回合,西门庆虚晃一刀,趁杨温防守松懈,一脚将其踹下马,随后被梁山军制住生擒。
清河天水节度使荆忠挥舞着浑铁槊,与关胜的青龙偃月刀相撞,发出震天巨响。荆忠力大无穷,槊影如泰山压顶,关胜却沉稳如山,刀光霍霍,将荆忠的攻势一一化解。两人你来我往,战至西十回合,关胜突然大喝一声,青龙偃月刀带着万钧之力劈下,荆忠举槊格挡,却被巨大的力量震得虎口发麻,踉跄后退。关胜乘胜追击,一刀将荆忠手中浑铁槊斩断,顺势用刀柄击中荆忠后心,荆忠瘫倒在地,被生擒活捉。
陇西汉阳节度使李从吉虽为军师,却也精通武艺,此刻摇着羽扇,指挥宋军变阵。花荣搭箭拉弦,“嗖”的一声,箭矢如流星般射向李从吉手中的令旗,令旗应声而落。李从吉大惊失色,刚要抽出佩剑,鲁智深的禅杖己带着风雷之势横扫而来,李从吉狼狈滚地才堪堪避过。还未等他起身,孙立的钢鞭如灵蛇出洞,缠住他的脖颈,将他生擒。
琅琊彭城节度使项元镇擅使飞刀,此刻手指连弹,三柄飞刀如闪电般射向呼延灼。呼延灼双鞭急舞,“铛铛铛”三声脆响,飞刀被磕飞。“雕虫小技!”呼延灼怒吼着,双鞭如两条金龙,首取项元镇。项元镇举刀格挡,却被呼延灼一鞭击中手腕,长剑脱手飞出。紧接着另一鞭横扫,将项元镇抽落马下,生擒活捉。
清河天水节度使梅展使一口三尖两刃刀,与史进战在一处。两人刀来刀往,难分胜负。战至三十回合,史进突然卖个破绽,梅展果然中计,挥刀砍来,史进侧身避开,三尖两刃刀反手一挥,刀刃划过梅展大腿,梅展吃痛,单膝跪地,被史进生擒。
而琅琊彭城节度使徐京,虽精通水战,但在陆战中却难以施展。他刚要指挥水军支援,阮氏三雄率领的梁山水军突然杀出,一阵乱箭齐发,徐京的战船顿时陷入混乱。徐京在慌乱中被一箭射中肩膀,跌落水中,被梁山军打捞上来生擒。
江夏零陵节度使张开,在与鲁智深的激斗中,被鲁智深一禅杖击中面门,当场气绝身亡。清河天水节度使荆忠在被关胜击败后,因伤势过重,在被押解途中断气。
夕阳西下,梁山泊上尸横遍野,鲜血染红了江水。橙色的“应天救国”大旗在风中高高飘扬,王伦、李清照、朱淑真站在点将台上,俯瞰着这一场大胜。十大节度使中,王焕、韩存保、杨温、李从吉、项元镇、梅展、徐京、张开皆被生擒,荆忠身死,宋军大败而逃。这一战,梁山军声名大振,“应天救国”的旗帜,也必将在大宋的天空下,继续高高飘扬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