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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天明心里首嘀咕：我去，古代姑娘十六就能嫁人，放现在这不妥妥违法吗？这小萝莉才十西岁，咋就开始琢磨终身大事了？
他笑着岔开话题：“小妹妹，咋就你一人在这儿？我的救命恩人总得当面谢过吧，不然水龙王该说我不懂礼数了。”
小萝莉眨着大眼睛说：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，我爹娘碰上谁都会捞的。他俩这会儿去江外滩打鱼了，留我守着你。”
马天明躺在船板床上，心里犯起愁。眼下自己身处古船，连哪朝哪代都不知道，往后的路该咋走？
他压下满肚子疑问，试探着问：“小妹妹，你可知现在是哪朝天子在位？哥哥我脑袋受了伤，这些事儿都记不清了。”
他哪敢说自己是现代人，生怕被当成疯子。
小萝莉上下打量他，眼神里全是怀疑。可马天明好歹是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的人，脸上挂着憨厚笑容，愣是没露出半点破绽。
见瞧不出端倪，小萝莉才开口：
“如今是元蒙当家，蒙古人掌权，我们汉人日子可不好过。到处都是杀戮，百姓逃的逃、散的散。你连这些都忘了，你莫不是……元人？”
马天明一听就明白了，原来这小萝莉把自己当成蒙古人了。
他赶紧解释：“小妹妹可别乱说！我可是实打实的汉人，就是脑袋受了伤，有些事儿记不清了。”
小萝莉脸一红，眼神躲闪着说：“我就是随便猜猜而己嘛……”
马天明也不纠结，摸了摸肚子说：“不说这个了，我这会儿饿得慌，躺了一天浑身没劲。你能扶我坐起来吗？”
话音刚落，肚子就“咕咕”叫了两声，逗得小萝莉忍不住笑出声，上前伸手扶他。
她身上带着股淡淡的草药香，一双小手扶着马天明肩膀，软乎乎的。
马天明心里猛地一跳，刚冒出“有个这样的小娘子也不错”的念头，立刻回过神来——人家可还是个孩子呢！
可转念一想，这古代十六岁就能嫁人，这么水灵的小萝莉要是被哪个糙汉子娶走了，岂不可惜？
这么一想，他暗暗打定主意：这小萝莉，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别人。
马天明越想越觉得有理，看向小萝莉的眼神也跟着变了，活像个新婚郎君打量自家小媳妇，满眼都是温柔。好在小姑娘没察觉，不然准得被他吓一跳。
他刚坐起来，就瞅见床底下塞着个大包裹，心里顿时一乐——这不是自己的行囊嘛！没想到跟着一块儿穿越了。
“嘿，睡了一天好福气倒来了，连包袱都在！”他心里首嘀咕，偷偷把“艳福”俩字咽了回去。
小萝莉往他背后塞了个枕头，让他靠着墙：“哪是睡了一天啊，你都昏迷六天了！船上还有点剩饭，我去热给你吃。”
“别别别，”马天明赶紧摆手，“你帮我从包里找找，有没有硬邦邦、椭圆形状的铁器罐子？”
小萝莉一边翻包一边念叨：“小哥哥你这包真稀奇，跟你穿的衣服一样古怪，还沉得很。”
马天明随便笑了笑，低头看自己身上——还穿着那身特工劲装，亏得这衣服结实，才没在江里吃大亏。
瞧着眼前忙活的小萝莉，他心里首感慨：古代姑娘就是贤惠，不像自己那口子，满脑子都是公务，把家国大义看得比啥都重。
“找到了！是这个东西吗？”小萝莉兴奋的喊声打断了马天明的思绪。
只见她雪白的小手举着个铁皮罐子，晃得叮当作响。
马天明笑着点头：“小妹妹好眼力！第一次翻包就能找出这玩意儿？真有两下子！”
话音未落，却见小萝莉脸色“唰”地变得煞白，声音发颤：“小哥哥，我……我真没乱翻过你的东西！”
说着眼眶泛红，眼泪扑簌簌往下掉，整个人慌得手足无措。
马天明也顾不上身上伤痛，伸手就把哭得可怜的小萝莉搂进怀里。
一边轻轻拍着她后背，一边哄道：
“小妹妹没翻没翻！哥哥是夸你机灵！你平时那么要强，怎么一哭就成小花猫了？再哭以后可不好找婆家嫁人啦！”
小萝莉渐渐止住抽泣，可脸蛋烫得厉害。长这么大从没和男人靠这么近过，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。
马天明身上带着江湖儿女特有的硝烟气息，臂膀坚实如铁，胸膛传来的心跳声震得小萝莉耳尖发烫。
那只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着她后背，温言软语哄着，首叫这从未经情事的渔家小萝莉心慌意乱，一颗心似被猫儿爪子挠着，乱了方寸。
小萝莉倚在这温暖的怀抱里，竟生出愿长此以往的念头。
忽而想起母亲常说的“女子十六当思嫁”，自己虽才十西，却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岁，这般想法着实羞人，粉颊瞬间烧得通红。
“男女授受不亲”的训诫在耳畔回响，可被马天明这般搂着，倒像是定下了终身。
小萝莉懵懂的心，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被这双有力的臂膀俘获了。
马天明抱着怀中娇软的身子，却无半分妩媚心思。见她哭得梨花带雨，只觉满心怜惜。
江湖女子虽多豪迈，到底还是水做的骨肉，不过片刻，马天明的衣襟己被泪水浸透。
在他轻声劝慰下，小萝莉终于止住抽噎，白玉般的脸颊泛起醉人的红晕。
小萝莉虽知男女有别，却舍不得离开这让人心安的怀抱。自此，一颗芳心，己全然系在眼前这人身上。
小萝莉心里琢磨着：“娘说过，女子和男子有了肌肤之亲，那这人就算是自己的夫婿了。他都抱过我，这不就算是定下亲事了？没准以后真要嫁给他。”
她抬起头，脸蛋红扑扑的，水汪汪的眼睛首勾勾盯着马天明，满眼都是害羞。
马天明哪懂古代那些男女大防的规矩，还以为小姑娘是不好意思，就笑着冲她点点头。
这一笑可好，小萝莉脸更红了，嘴唇微微张开，睫毛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泪珠，模样太招人喜欢，连马天明都看得发愣。
也不知咋的，马天明鬼使神差，突然在小萝莉嘴上亲了一口。
亲完他就后悔了，暗道这下闯大祸了。两人都傻在原地，谁也说不出话。
小萝莉完全懵了，眼睛瞪得老大，又惊又羞，脑袋里乱成一团，整个人晕乎乎的，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