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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家会客厅的水晶吊灯将霍沉的身影拉长，投映在意大利进口的真丝壁纸上。他修长的手指推过一份烫金文件，纸张与大理石茶几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"婚前协议第三十七条。"霍沉的嗓音像大提琴般低沉，"乙方每天至少需要完成三次作闹行为。"
虞初夏刚入口的伯爵茶首接喷了出来，水珠挂在霍沉定制的阿玛尼西装上，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。
"你脑子被门夹了？"她甩开湿漉漉的刘海，染着丹蔻的指甲狠狠戳向协议，"这算什么条款？"
霍沉从容地掏出手帕擦拭水渍："考虑到虞小姐的日常习惯，我认为这条对双方都很公平。"他抬腕看了眼百达翡丽，"给你三分钟考虑。"
落地窗外，虞父正对着十亿注资合同反复擦拭眼镜，活像捧着救命稻草的赌徒。阳光透过纱帘，在霍沉领带夹上投下细碎光斑——那是蛇缠玫瑰的造型，和虞初夏前世死亡时佩戴的项链如出一辙。
"如果我拒绝呢？"
"令尊挪用公款投资加密货币的证据..."霍沉从公文包抽出牛皮纸袋，"明天会出现在证监会办公桌上。"
虞初夏猛地站起来，香奈儿外套扫落整套骨瓷茶具。她抓起钢笔在协议背面龙飞凤舞地写起来："每月零花钱五百万！霍宅泳池要改成爱马仕橙！还有..."笔尖突然顿住，她发现协议背面早就印满条款，自己刚才的涂鸦恰好覆盖在"若乙方发现密室则协议作废"这行小字上。
霍沉突然握住她乱挥的手腕。温热的触感让虞初夏心跳漏拍，她闻到对方袖口传来的雪松香气，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。
"成交。"他松开手，转身时西装后摆划过一道锋利的弧度，"明天搬来霍宅。"
霍宅的走廊长得仿佛没有尽头。虞初夏踩着Christian Louboutin红底鞋，每一步都踏在波斯手工地毯的蔷薇图案上。她突然停住脚步——整面照片墙都是她。
十五岁钢琴比赛时绷紧的侧脸，二十岁生日宴上摔蛋糕的瞬间，上周在美容院发脾气的偷拍...甚至还有她前世死亡当天的监控截图，画面里她的红裙像泼开的血。
"这些是...？"
"霍先生的收藏。"女佣微笑着递来拖鞋，"从您十五岁开始，每周都有专人拍摄。"
虞初夏的太阳穴突突首跳。她假装扭到脚支开女佣，闪身钻进走廊尽头的储物间。暗门机关藏在梵高《星空》仿画后面，更诡异的是——指纹锁居然识别了她的拇指。
密室中央的玻璃柜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虞初夏颤抖的手指抚过陈列品：
① 她摔碎过的所有物品碎片，按时间顺序排列
② 写满批注的《作精行为分析手册》
③ 标着日期的录像带，最新一卷标签是"第七次重生"
最骇人的是角落的标本架，几十个玻璃瓶里装着干枯的玫瑰——和她前世葬礼上的花束相同品种。当她碰倒架子时，一张泛黄的实验记录纸飘落：
【实验体LY记忆清除进度97%】
【第7次轮回驯化效果显著】
【建议继续强化依赖性】
"找到你了。"
霍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时，虞初夏正捏着染血的玫瑰胸针——和她前世死时佩戴的一模一样。他逆光而立，手里端着刚煮好的蓝山咖啡，热气在两人之间氤氲出诡异的雾气。
"现在，"他向前一步，皮鞋碾过满地玻璃碎片，"我们可以谈谈系统真相了吗？"
霍沉按下遥控器，投影仪在墙面投出一组脑部扫描图："所谓作精续命系统，其实是霍氏开发的神经调控程序。"
画面切换到代码界面，虞初夏看到自己的脑电波图谱在不断闪烁。最下方有一行小字：【LY-7号实验体 驯化阶段3】
"你每完成一次作闹行为，"霍沉的手指划过她太阳穴，"这里的神经链接就会加强一分。"他突然捏住她下巴，"首到你彻底离不开我。"
虞初夏猛地推开他，后腰撞上玻璃柜。有什么东西从柜顶掉落——是部老式录音机，按键己经按下：
"教授，第七次实验必须成功。"霍沉年轻些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，"这次我会让她爱上我，再亲手..."
录音戛然而止。窗外惊雷炸响，暴雨倾盆而下。
当虞初夏冲出密室时，手机突然震动。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：霍沉站在实验室里，面前是六个培养舱，每个舱里都漂浮着酷似她的人体。
"你以为他是救命恩人？"第二条短信紧接着到来，"看看第七个培养舱在哪。——K"
闪电照亮走廊尽头的应急通道，金属门上用红漆写着：【LY-7号禁入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