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俩打开房门,炕上除了孩子,并无第二人。
这时候我己经醒了,坐在炕头,看见爸爸妈妈进来,:“爸爸,妈妈。”
这是我生病以来难得一次喊夫妻俩,夫妻俩开心极了,赶紧抱过孩子,看了看,发现孩子好像没昨天那么黑了,脸上有一点点血色,瘦还是瘦。
李小文在炕头看见了昨天给周五的纸和笔,纸上写了字。
夫妻俩认真看了起来:
我回去了,这孩子八字太硬,有人要带他走,我给他施了阵法。可抱他到18岁,18岁以后让他到这里来找我,需要拜我为师,可保性命,如果违背神仙也难救。此事在他没找我以前不能告知,看完删掉纸条,另外,他过来的时候走路,不能做车。
夫妻俩看完,对着房间的南方说了声谢谢,然后把厨房烧掉了纸条。
这时我开口说:“我饿了。”
从此以后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,又变回了那个白白胖胖的小子。村里人也经常会讨论起这个神奇的事情,每次问夫妻俩孩子怎么好的,夫妻俩都笑着说:用鸡血养好了。
就这样到了我18岁那年,参加完高考回到家,父母给我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好喝的。这时我己经没有小时候那么胖了,1米8的个子,长的还挺帅,村里人都说我不像爸妈的孩子。
吃完饭后,刘清哭了。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边问:“妈,你哭什么,我觉得这次我考的很好,一本没问题的。”
一旁的李小文边抽烟边说:“狗子啊,这个大学我们可能没法上了。”
我一听,觉得事情不太妙:“怎么了?是谁生病了吗?”
刘清:“没有,就是有件事情必须要告诉你。”
李小文:“孩他妈,我来说吧。”父亲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了我。
反而我内心毫无波澜地问:“什么时候去?”
刘清:“妈己经帮你准备好的东西,你明天一早就出发,晚上应该能到。”
说谈谈地说了一句:“好。”
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,不是父母生病比什么都强。
第二天一早,我便出门了。按照父母给的地址和方向,就一首向南走啊走,怎么了走不到头,而且越向南走,越没有人。首到天黑了,还没有看到山在哪里?心想难道走错了吗?晚上便找了一间电房睡下了。第二天一早我又继续赶路,同样的原因,甚至觉得有些路是昨天好像经过的,但没有害怕,还好妈妈给我背了馒头够多,还能撑下去。
第三天我依然在赶路,却发现好像不太对劲,怎么还是昨天走过的路,山就在眼前,可怎么也走不到。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位白发苍苍拄着拐杖的老头。
老头看见我边说:“小伙子,有没有吃的,老休饿的走不动路了。”
我连忙翻了翻包袱,里面就剩下一个馒头,我拿出来递给这个老者,老者接过馒头说:“小伙子,这里荒无人烟,你一个人不害怕嘛?”
我说:“光天化日之下,没什么好怕的吧。”
老头笑了笑:“果然后生可畏啊,后生可畏。”笑了笑去了和我相反的方向。
突然来了一句:“你一路上默念:有本事出来和老子一决高下。”
我己经没有粮食喝水,忍着饥饿往前赶走,然后一路上都在默念老者交给他的话。约莫到傍晚的时候,我看见一座山,应该就是这里了吧。
在山角上有一座房子,我推门进去,只见一位约莫50的男子坐在桌子上喝茶,还没等到开口边说:“你终于来了。”
我正要说来晚了的话,他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一样,又说:“不晚,正好。”
我好奇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等的人。”
男主说:“你叫李岩,生于1988年农历7月半午时。”
我:“对,就是我。莫非你就是我师傅周五。”
周五:“别急着叫师父,你还没通过我的考验。”
“那我要怎么样才能通过你的考验。”我问道。
周五:“你过来,坐下。”
他不慌不忙地倒了一杯茶给我:“不急,你走了很久一定渴了吧,来先喝杯茶。”
于是我拿出茶杯就喝了,并且一口闷了。是喝太快了,我竟然有些醉了,便昏昏地睡去,等我醒来时,身边躺着一个陌生的房间里,身边还有一个妙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