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仁祥连忙开车将步履蹒跚的老人,迎上车,刘天和妈妈一同上车,一起把老人送回家。在路上,老李又打来电话说让刘仁祥好好谢谢老人,并向老人道歉。刘仁祥向老人看去,只见老人已然靠着车背睡着了。刘仁祥一看,就把车速降下来了,很快便到了家门口,他慢慢将车停巷口宽敞处,并摇下车窗,一家三口轻轻的下车。
为不打扰老人睡觉,刘仁祥把李玉平,拉到离车稍远的地方说,“十点多了,老人也睡着了,等老人醒了咱们直接去村东的酒店吃午饭吧!”玉平也点点头说,“得去,老人家真是好人!”
中午,一家三口和老人好说歹说才将老人请到酒店。饭桌上老人打开了话匣,原来老人姓叶,老人年轻时在京都某大医院任中医师,给某个大人物治病时也用到药符,把大人物的病给治好了,却被打成“牛鬼蛇神”,批斗中右腿受伤,没给救治,落下残疾。最后被下放到王家寨劳动。
后来,别人跟他—起来的都平反调走了,只剩下他没人给他平反,成了王家寨的村医。
叶老说到这里,刘仁祥说,“那你妻子和孩子呢?”叶老说,“从下放劳动时,妻子就和我离婚了,孩子跟着她哩!到现在也没联系过。”
“这样也挺好的,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,王家寨的乡亲们待我很好的。”
一顿饭下来,刘仁祥一家和叶老更加熟悉了。把叶老送回家后,刘仁祥一家三口又回到旅馆。李革还没有醒,老李和妻子在旁边唉声叹气,见他们三口回来了,就站起说,“老刘,你从哪儿弄来的神棍,要不是你,打死我也不信啊!”刘仁祥把事情经过给老李讲了一遍。老李半信半疑地说,“你不是在讲故事吧?”
刘仁祥见他不信,便说:“信不信由你,咱李革还必须得叶老来治。““是啊,咱是什么法子也没呀!”“要给李革治好了,我必须得给他磕一个,再包一个大红包。”“你们吃午饭没?”刘仁祥问道。“哪有心情吃饭。叶老让你几点去接他。”
“你们得吃饭,等孩子好了你们又病了可咋弄啊!”李玉平接着说,“叶老说让九点去接他,他张叔你去给他俩弄点饭,让他们吃好,晚上还有事让他们干呢!”
老张应承一声往旅馆的饭厅走去。
晚饭刘仁祥一家三口,拿着在市里采购的食品,又在酒店带了两个菜,开车到村里去叶老家里吃了顿饭,顺带接上叶老赶到了旅馆。
叶老又看一遍李革,说,“应该问题不大,你会叫魂吧!”看向老李的妻子,只见老李妻子摇头说,“不会。”李玉平接住话口说:“我会,我教你!”叶老点点头。
叶老又把剩下的字符点燃后,收集好纸灰,又从挎包拿出一包粉末状东西与纸灰拌匀,加入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把这些东西和成稀泥状,把李革从头到脚涂抹了个遍。叶老一看说,“差不多了开始吧!除了老李妻子,别的女人和孩子都去睡觉吧,不准亮灯,不准说话。好了都走吧,剩下的人在这个屋点上蜡烛。其他的按预定的行动。
只见旅馆除了大门口亮了一盏灯外,所有的灯都灭了,到处是黑漆漆的。只见李革躺在床上,头前点着一个蜡烛,老李妻子怀里抱着一个李革常穿的外套,右手拿着一个饭勺,轻声的呼唤道:“李革回来了,李革回来了。”接着右手将勺头搭在门框上,唤道:“勺头朝里,娘叫千里“。又将勺头扣在门框上唤道“勺头朝外,娘叫就来”。刚刚唤完后,就将怀中李革的外套盖在李革的身上,唤道:“上身噢,上身噢:”只见李革身体抖了一下,没动静了。
“开灯!“叶老说。啪刺眼电灯亮起,叶老轻抚李革的头顶,并说:‘安心睡一觉吧!孩子!明天起来再玩噢。”
叶老说,“好了,让孩子睡一觉,明天就好,大家都去睡吧。我在这里看着就行了,你们去睡吧。
老李和妻子也要留下,叶老说,“孩子回来了,你们去睡吧,没事了,明天早上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。
老李和妻子见争执不下,也不再坚持了,两人一步一回头的去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