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恒业被夏安然这一手给震住了,又美又飒,怪不得表弟喜欢她,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心动?
夏安然不知道自已勇斗小偷被张恒业看到了,怕再被别的小偷惦记,赶紧骑车去邮局汇款。
晚上,陈煜相亲,张恒业陪着去的,看到跟表弟相亲的女同志,他摇摇头。
没有夏安然比着,这姑娘也还凑合,但有夏安然做对比,这姑娘完全没有可比性。
没有她漂亮,没有她身段好,也没有她又美又飒的气质。
没吃过大米,会觉得窝窝头也挺好吃,但吃过细粮之后,再吃窝头就会喇嗓子。
相亲结束,开车回家,张恒业看着沉默不语的陈煜:
“没相中?”
陈煜脸上显出苦笑:
“我已经努力说服自已了,可.......”
张恒业没吱声,感情的事劝不了,娶一个不喜欢的人,会很痛苦。
“停车,前面不对。”
陈煜突然喊住他,张恒业刹车问:
“怎么了?”
陈煜指着被一男一女扶着的姑娘,问表哥:
“你看那两个人扶着的小姑娘,是不是不对劲?”
张恒业也看到了,扶着小姑娘的一男一女大概四十岁左右,穿戴很破,一看就是农村出来那种,家庭条件不好。
但她们扶着的那个小姑娘穿着一件呢子大衣,还穿了皮鞋,这一身可不便宜,普通家庭买不起。
再看那姑娘是昏迷状态,根本就走不了路,被那两人架着走。
“下去看看。”
陈煜先开车门下车,跑步追过去。
张恒业把车靠边停好也跟着追过去。
陈煜指着那两人大声喊:
“站住,你们是干什么的?”
两人回头看到是军人,吓得扔下那个姑娘就跑,那姑娘是昏迷状态,他们一松手她就往地上摔去。
陈煜一个健步过去扶住了他,张恒业见表弟救下姑娘了,就健步如飞的去追那两个人。
一男一女慌不择路跑进了死胡同,被张恒业抓住,哥俩把这两个人送到公安局,又把那昏迷的姑娘送到医院救治。
一直到半夜,那姑娘才从昏迷醒过来,看到陈煜和张恒业是军人,小姑娘哇一声哭了:
“谢谢你们救了我。”
陈煜看到小姑娘哭的那么惨,忙安慰:
“别害怕,已经安全了,你家在哪?有没有电话,我帮你打电话?”
“我叫邢美娜,家在省城,我来找同学玩.......”
原来这姑娘是大学生,放寒假来滨城找同学玩,结果在火车上被这俩人盯上,下火车走到人少的地方,就用毛巾把她捂晕了。
“那你同学家在哪?我们送你过去。”
陈煜一听这姑娘是省城来的,他也没办法把人送到省城,就提出把她送到同学家去。
邢美娜哭着说:
“我想回家......”
她今天真吓坏了,以前一个人坐火车哪都敢去,家里人说危险,她嗤之以鼻,根本就不相信,经过这次再也不敢任性了。
她不想找同学了,只想赶紧回家,回到爸爸妈妈身边。
她把陈煜当救命稻草,抓住说什么也不放开。
看着她哭的那么可怜,陈煜也说不出拒绝的话,为难的看向表哥:
“表哥,怎么办?”
车是部队的,他也不能私自开走啊!
张恒业也不敢私自用部队的车送人,只得对小姑娘说:
“小同志,我认识火车站的人,帮你联系乘警一路能保护你,等到站后,你让家里人去接你。”
邢美娜吓坏了,她根本不敢自已坐车,就算有乘警保护她也不敢,就相信眼前这两个军人。
为了让他们肯送自已回去,邢美娜报出了爸爸和大哥:
“我爸是省军区的政治部部长,我哥是海军的副舰长,我是军属,求你们了,送我回去好不好?”
陈煜和张恒业互相看了一眼,竟然是邢部长的女儿。
张恒业马上对陈煜说:
“睿扬不在家,部队离不开人,你去送一趟吧,我帮你跟袁团长请假。”
陈煜听了也没反对,既然是邢部长的女儿,那必须把人安全的送到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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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睿扬又开始天天往通讯室跑,跟他一样的还有邢海洋,每天一趟去通讯室问有没有他的信?
不过每次他俩都没碰到一起,但今天冤家路窄,他俩碰上了。
霍睿扬看了他一眼,心中忐忑,面上冷漠如常,还跟邢海洋打了声招呼:
“来了?”
“嗯,你取信?”
邢海洋看了他一眼,二次比武又输了,现在看到霍睿扬就想起自已连输他两次,总觉得霍睿扬眼里是胜利者的姿态。
霍睿扬也嗯了一声,颇有些骄傲的说:
“嗯,安然说给我写信,我看看到没到?”
邢海洋皱眉,觉得他是故意这么说的,他也故意说:
“巧了,安然也说给我写信,我看到了没?”
霍睿扬的脸色就像那变幻莫测的天空,前一秒还晴空万里,后一秒就乌云密布,冷哼一声,宣示主权:
“安然是我未婚妻,横刀夺爱不是君子所为。”
邢海洋寸步不让,提醒他认清楚自已的身份:
“你们已经退婚了,还是你对不起夏安然。”
霍睿扬被噎住,目光冷沉的瞪着邢海洋,邢海洋才不管他生不生气,抽出一根烟给通讯室的老大爷,笑呵呵的问:
“大爷,今天有我的信吗?”
大爷接过烟夹在耳朵上,他挺喜欢这个海军舰长,懂人情世故,每次都乐呵呵的,看着舒服。
他在一堆信里翻找,很快找到了写有邢海洋字样的信,抽出来递给他:
“给你,谁的信啊,是不是女朋友的?天天来问!”
邢海洋接过信,看到落款地址是文工团,脸上的喜色就压不住,开心的回答:
“还不是女朋友呢。”
大爷笑:
“都给你写信了,她肯定也喜欢你。”
霍睿扬看着邢海洋手上的信,落款写着文工团,就觉得心沉入谷底,冰冷冰冷的。
邢海洋看到霍睿扬的反应,之前输给他的郁闷瞬间散了,乐呵呵的对他举了举信:
“安然给我写信了。”
霍睿扬磨着后槽牙,瞪着邢海洋,‘嘚瑟什么?’
那大爷看到霍睿扬,想到刚才帮邢海洋找信的时候也看到他名字了。
虽然不太喜欢这个冷冰冰的小伙子,但还是把信找出来递给他:
“你的信。”
霍睿扬接过信看到落款,脸色瞬间阴转晴,几步追上邢海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