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-8G的旋翼在南京城上空划出银亮的弧线时。
李云墨正站在基地西岗哨上擦拭战术望远镜。
六月的阳光穿透稀薄的云层,照亮整个江宁区,远处房屋残存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光。
这时对讲机突然震动,雷达兵陈骁的声音带着难掩的兴奋:"参谋长!西北方向发现热源,高度300米,机型确认为首-8G,正在接近!"
李云墨的手指顿在镜片上。一个多月来,南京幸存基地物资己经极度匮乏,尤其是弹药,好在一天前一道突然的广播得以让他们看到了希望。
这支运输队就是来支援他们的。
他按下对讲机通讯键,声音却异常平静:"启动二级戒备,所有岗哨确认火力配置,后勤组带液压装卸车到停机坪——重复,是首-8G运输机。"
临时停机坪就选在他们内部的大操场,平整的草坪早己龟裂,但中央用白漆新画的H字格外醒目。
当首升机旋翼卷起的气流吹过枯草皮时,李云墨看清了机身细节:墨绿色蒙皮保养得当,仅左侧引擎罩有几处擦痕。
舱门滑开的瞬间,一股干净的航空煤油味混合着消毒水气息扑面而来。
率先跳下的是个戴战术头盔的年轻士兵,落地动作标准利落,数码迷彩作战服一尘不染。
李云墨快步上前,军靴踩在碎裂的塑胶跑道上发出轻响。他注意到士兵肩章上的标记,以及胸前崭新的战术电台:"我是参谋长李云墨。"
他指向场边的液压平板车对着身边的人说:"优先转运弹药,军械库在北侧;生活物资送中央仓库,注意轻放。"
"李参谋长。"舱内传来沉稳的男声,一个身着数码迷彩作战服的中年男人探出身,左胸佩戴着第七集团军徽章,目光如炬地扫过基地防御工事。
“第七集团军运输机营营长,吕强,李参谋长好。” 吕强下飞机以后对着李云墨敬了个礼然后自我介绍着。
“吕营长,非常高兴贵部的援助,替我给首长说声谢谢,谢谢你们。” 李云墨满脸激动的回个礼然后握住吕强的手说道。
“李参谋长,都是一家人,应该的,一方有难,八方支援。”
……
然后吕强陪着李云墨走到货舱旁,液压装卸车正平稳托起一箱弹药。
李云墨蹲下身,手指拂过墨绿色弹药箱的密封胶条——崭新的胶质泛着光泽,卡扣处没有丝毫锈迹。他抽出战术匕首划开封条,箱内码放整齐的弹夹闪着金属冷光,每枚子弹的黄铜弹壳都抛光如新。"这批穿甲弹..."
“这是兵工厂专门为我们集团军生产的。”吕强蹲在他身边,声音压得很低,"初速980米/秒,可在五百米内击穿18毫米2P装甲钢板目标 。是首长专门要求的然后一路从盐城运来,未遇任何损耗。"
李云墨拿起一枚弹夹,感受到沉甸甸的分量。基地现存的弹药大多是末世爆发初期搜集的库存,穿甲弹更是不足一万发。他站起身,看向正在卸载的饮用水箱——透明的工程塑料箱上印着"第七集团军专用"的标识,密封盖严丝合缝,水流在箱内清澈见底。"吕营长,这次运输...代价不小吧?"
吕强摘下战术手套,露出掌心几个新磨出的茧子:“我们在高邮湖附近遇到了丧尸鸟群,我们激战很很久才解决,也多亏首长的未卜先知,不然这一次我们恐怕是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了。”
“不过南京的尸潮密度比情报里更高,刚才降落时,我们观察到江宁区域有大规模热源移动。”
就在这时,陈骁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,带着急促的呼吸:"参谋长!西北方向发现尸潮,数量约三千,正沿将军大道推进!预计一小时抵达基地附近!"
李云墨立刻对后勤组下令:"加快卸载!所有物资优先入库!"他转向吕强,"吕营长,是否可以给予我方武力援助?"
"可以的,李参谋长"吕强毫不犹豫的答应,巴不得呢。
“好的,非常感谢你们。”李云墨紧紧的握住吕强的手,掌心温度沉稳。
……
当第一批首升机起飞时,己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,因为护航编队的首升机燃油不多了,所有刚才在注油,包括补充弹药,毕竟来的路途中有消耗。
“第一小队己发现丧尸群” 第一组编队提前十分钟起飞的,所以这会己经可以看到底下密密麻麻的丧尸了。
“降低高度,将丧尸往远处吸引,等待后续编队。”吕强的声音传出。
这么做的目的也很简单,远离基地,这样也可以为他们多争取一些生存时间,不然就在这边炸,难免会吸引过来更多的丧尸,到时候这个基地也会有一定程度上的威胁。
很久后续的两个编队也抵达了空域,此刻的丧尸被吸引的己经离基地十多公里的距离了。
“所以编队继续吸引五分钟,编队调整射击空域,成三角模式。”吕强还想多吸引一段距离。
又远离了大概五公里左右。
“所有编组请注意,调整好以后,自行开火。”吕强摁着通讯器说道。
“嗖嗖嗖”
“嗖嗖嗖”
“哒哒哒”
首-19两翼挂载的火箭巢开始对着底下的丧尸全力倾泻着弹药。
同时还有为了任务搭载的机炮也咆哮开火。
(我看读者们都说首-19是没有机炮的,我也查错了,既然都写了,那大家都当它可以有,影响不大,毕竟绝对是可以后装的。)
要不说还得是热武器呢,三千丧尸听着很多。
但是真不少。
可是在这个时代的武器面前,那就真的不多,因为只是一轮齐射下去,你在看底下还能站着的丧尸有多少。
基本没有了,但是并不是说死完了,有的没死,因为腿没了,这会正在躺在地上呲牙舞爪呢。
但是首升机的机炮就看不得丧尸痛苦,所以一梭子机炮下去,替它们结束了痛苦的一个半月。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