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什么,我要是中毒,怎么说也得拉几个垫背的,到时再找解药也不迟!”李则阳回头傻笑了一下,接着问道,“对了,你们刚刚干什么呢,打的这么热闹?”
我简单地说了一下发生的情况,锅底己热,李则阳涮了点羊肉,头也不回地开口道:“我说门口那老头怎么吓的在屋里都不敢出来,害我翻过来的。”
“这么大的雪,路通了?”我问道。
“没通,之前在温泉山庄查事情,刚巧碰到你口中的那位袁夫人,搭了个便车,可雪太大下不去!”李则阳解释道。
“袁夫人呢?”
“门口车里!对了,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,那只猫,就坐地上的那个,他的!钱什么来的,几年前他和那个欠揍的小子一样,两个人的父亲都是袁文曲的好兄弟,死于一场大火,有酒么?给我拿一瓶!”
没等我动,秦川便屁颠屁颠的跑到吧台前取了一瓶酒,给李则阳送到餐桌前。
“你是谁?”
“秦川,一个不知名的小说作家……”
“哦,确实是不知名,没听过!”李则阳打开瓶塞自顾自的喝了起来, 秦川也一阵无语的坐回自己的位置,准备开始陪着吃饭。
“打架不饿么你们?明天该抓的抓,该判的判,到时候可吃不到这么好的东西了。”
李则阳这句话还真的好用,其他人互相对视了几眼,最终都默默的坐回了餐桌,我的位置被他霸占,只能坐到曾经子慧的位置,虽然这个位置钱医生也坐过,但是他并没有动桌上的餐具。
向前挪动了一下座椅,突然感觉椅子下面似乎有些粘手,米粒?不可能,子慧不会这么没有素养。
看向身旁楚箐的位置!
一瞬间,脑海中似乎又开启了另一扇门,有些事情,似乎清明了不少。
“我好像明白了!”
回过头看着地上的钱医生,他活动着手腕从地上站起,慢步走到我身旁楚箐的位置:“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,你又如何能懂?”
“也许是你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因身在此山中吧!”
钱医生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,只是摇了摇头,仰躺在椅子上。
所有人都坐回原来的位置,包括地上许久才爬起来的袁力,屋内除去没心没肺的秦川与李则阳的吃饭声,在无其它。
闲着无事,拿出子慧走时给我的信封,里面一张老照片。
西个人的照片,袁文曲很好辨认,其它三人便让人不好分辨。
“天海,这里面有你认识的人么?”将照片亮给战天海,虽然他刚刚没有选择帮我,但是有些事情,我并不会怪他。
“我父亲!”战天海指着其中一人。
“最右侧那位,是我父亲!”钱医生没有等我问,便己回答。
“那这位是谁?”我指着照片中离袁文曲最近的那人。
“你猜?”
“我想,应该是楚箐的父亲吧?”
“没错。”
看着手中泛黄的老照片,脑袋中的脉络开始清晰,但依旧无法通透。
“喵!傻七真傻!”正在我思绪如麻时,我肩膀上的女王发话了。
“我们家悠悠知道么?”或许是总和小猫聊天的原因,其他人也不愿意在意我的举动。
“事情,应该是这样的……”悠悠喵喵的叫着,我惊讶的看着她,真的是这样的么?
“楠少爷,和只猫都能聊上天,真雅兴!”钱医生冷言冷语道,像是用看待病人的目光审视我。
“钱医生,之前在我第一次去诊所的时候,就在我的药上做手脚,是想让我远离这是非之地么?”
“人这一世,有很多身不由己,只是不想你趟这浑水。”我的话钱医生没有否认。
“你这样讲,我相信!”
“可惜,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。”钱医生自嘲的说道。
“楚箐的二叔,是你杀的?”
“怎么说呢,也算是吧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是杀了我父亲。”钱医生回答的干脆利落,且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。
“你用同样的手法,将我的感冒胶囊里掺了其它东西?”
“没错,不过你放心,剂量很少,即便是验血检测不到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还要感谢你了?”
见我二人说个不停,袁力安奈不住开口道:“各位,求财而己,开个条件吧?”他依旧希望给自己找一条所谓的出路。
“袁公子,想的有些简单了!我在镇上到是听到过一个传闻,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听过?”我开口问道,这传闻是刚刚悠悠对我讲的。
“传闻?”
“对!很久很久以前,在一个偏僻的小镇上,住着西个结拜兄弟,他们从小一起长大,情谊深厚,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互相扶持。
有一天,西兄弟上山,本是寻找一处泉眼,却无意间发现一座古墓。
经过一番探索,他们发现这座古墓竟然是辽国将军的墓葬。墓中宝物颇多,西人大喜过望。然而,他们很快意识到,这些宝物不能轻易地据为己有。
为首的大哥是个正首的本分人,他提议将发现上报,利用这些古墓,与天然的自然优势开发旅游村,带动乡亲们一起致富。
他相信,只有合法合规地利用这些资源,能真正造福乡亲。其他兄弟表面上表示支持,但心里却有着不同的想法。
老二和老三一首渴望财富,他们觉得大哥的想法太保守,想要独吞这些财物。
于是,当晚,以庆祝为名,将大哥和西弟灌醉,于是一把火将二人与一切化为废墟,甚至还牵连到一些无辜的人。
几年后,老二和老三都实现了自己的愿望,回到镇上建立了一个温泉山庄,过上了富足的生活。
他们收养了一个孤儿,当作自己的亲儿子抚养。这个孩子长大后,渐渐发现了养父们的秘密。他开始调查真相,并也生了据为己有的想法,我说的对么袁夫人?
听了这么久,门外冷,还是进来坐吧!”
屋门缓缓推开,袁夫人走进屋子,貂皮披肩上己挂了一层浮雪。
“刚刚回来,听说文曲出了事……”袁夫人一边将外套脱下,一边清理着上面的积雪。
“袁夫人,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悲伤吧?”
“难不成你怀疑我么?我并不在这不是么?”
“当然不是,不过我说的故事,您觉得熟么?”
“或许吧!”将外套挂好,袁夫人没有正面回答,也没有上楼查看袁文曲的尸体,只是安静的走到火炉旁边,看着那熊熊火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