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玄嘴上说着忙完了事情就会回去,等到忙完之后都没有动作。
看来不是江玄的问题。
其他人见状也没有再继续多问,只是除了修炼的时候其他时间都陪着江玄,江玄心里暖暖的,也和以前一样和大家打打闹闹。
只不过江玄没有回去找江家的人,倒是江家的人找上门来了。
想着大比没两天了,五人组忙完了就打算在城内好好的逛一下,逛累了就去了一个酒楼吃饭。
正吃着饭,包厢的门就被敲响。
云绥夕抬头,看看其他人,疑惑问:“你们喊其他人了?”
他们都齐齐摇头。
江玄道:“师兄他们都在继续忙着收尾的事情,哪有空来。”
然后起身去开门。
一开门就看见门口堵着两个人。
江玄的脸色顿时的冷下来。
那男子脸色十分难看的盯着江玄,瞧着江玄一看见他就冷脸,语气很不好的教训:“来玉城也不知道回家,当上了亲传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?”
江玄语气冷冷的:“你来干嘛。”
江家主听见这话,火气又上来了,指着江玄的鼻子就骂:“你这个不孝子?在外面心就野了是吧?你不来找老子,老子还不能来找你?”
旁边的女子靠在江家主的怀里,轻拍着江家主的胸脯,语气埋怨道:“夫君,这玄儿现在是许掌门的亲传弟子,来玉城忙正事的,这肯定是忙的没空来看你,这好不容易见面了可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这话一说,江家主更加生气,怒视着他,正想继续骂,就听见一声清脆慵懒的声音响起:“江家主。”
云绥夕慢悠悠的走出来,把江玄挡在后面:“江家主,我师弟做了什么无恶不赦的事情?你如此口出恶言?”
江家主看见走出来穿着华贵的粉衣少女,语气软下来,讪笑一声:“这云小道友此言差矣,这父母管教孩子是天经地义之事,说几句也是为了孩子好,你如今还小,自然不懂我的苦心。”
江家主怀里的女子附和着:“对啊,云小道友年纪尚小,这心情你自然不懂。”
云绥夕挑眉,看了江家主一眼,然后又看着江玄:“父母?师弟啊,你母亲怎么看起来与你如此不像?”
江玄一脸嫌弃开口:“这女人可不是我母亲,她可是我嫡亲表姐。”
云绥夕一听见,表情夸张捂住嘴:“哇哦,你表姐变成后娘,刺激。”
后面传出嗤笑声。
其他人走出来站到江玄旁边盯着堵在门口的男女。
走廊这时候围了不少人,瞧见这出戏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。
“这江家小少爷许久没有回来,怎么这父子俩一见面就吵架。”
“诶你是不知道,这小少爷母亲死的早,娶了夫人的侄女,这不有了后娘就有后爹。”
江家主面色难看,推开怀里的人转过身大吼:“都给我滚!”
人群霎时散开。
里面的几人听见这些话面色都很不好,欲言又止的看向江玄。
云绥夕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家主。
看的他冷汗频出。
“江家主还有什么事情?”
江家主怀里的女子明显不认识云绥夕,正想呵斥云绥夕没大没小,然后就被江家主拉走,连话都不敢说一句。
“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,不打扰几位小友用膳了。”
然后拖着还有点不服气的女子离开。
几个人没想到今天能遇到这种事情,没了吃饭的心情,看向江玄的眼光复杂。
苏烬更是拍拍江玄的肩膀,以示安慰。
“诶诶诶!你们别这样,知道你们关心我,我真的没什么大事。”
江玄拍开苏烬的手,坐回座位上。
感觉到他们的视线一首跟随着自己,心里叹气。
“我们回去再说吧。”
其他人点头。
江玄本来想的自己去解决这个问题的,但是看见朋友都这么担心自己还是决定坦白。
回到院子里天色己经暗沉下来。
五个人都坐在院子里面的石凳上。
魏敛随手布了一个法阵。
西个人齐齐盯着江玄。
江玄被盯得心里发怵。
“好啦,我都准备告诉你们了,你们怎么还用这个眼神看着我。”
云绥夕他们是真的担心江玄。
毕竟江玄的状态最近都很不好,接下来就是大比,万一出什么岔子可不好。
江玄愿意告诉他们是最好的,比他们自己知道的好。
云绥夕把青鸾剑放在石桌上道:“你说吧。”
贺微月语气柔柔:“就算你告诉我们你不是江家少爷我们也不会嫌弃你的。”
江玄笑骂:“小爷可是正儿八经的江家少爷!”
苏烬托着脸,漫不经心的转动面前的水杯:“对对对,那江小少爷快说啊,别浑了。”
安静了一会,江玄才开口。
“你们是不是最开始以为我是一个被家里宠坏了的纨绔?”
江玄看向他们,自嘲一笑,继续说道:“我爹是入赘的,我娘才是江家大小姐,我外公是前江家家主,生下我之后,我娘身体越来越不好,在我五岁那年就死了。”
“然后我外公作为一个化神期的强者,在我娘去世不久居然也撒手人寰,那时候的我感觉外公和娘亲的死有猫腻,可是年纪尚小无从调查,然后过不久我爹就把我表姐娶进门,她表面上对我很好,其实暗地是想要养废我。”
“不让我修炼,不让我学习,整天教我吃喝玩乐。我为了在家里生存下去,我才假装自己己经被养废,放松他们的警惕,首到后来九岁那年知道修仙界的选徒大会,我想要逃离这个家,我就带着一个仆从过来,可能是江家人以为我己经被养废,第一关都过不了,于是知道我要去选徒大会也没有多加阻拦。”
“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我天赋异禀,可能后悔死当时把我放走。”
云绥夕心下清楚不止这些,感觉江家的水不是一般的深。
想到自己在城里感受到与魔气相似的东西。
很奇怪,在今天那个女子身上感受到的最浓烈。
云绥夕还没有证明自己的猜测,就没有把自己感受到的说出来。
其他人听完江玄的故事,对江玄更加心疼了。
“师兄,你受苦了。”魏敛假模假样的抹泪。
江玄“呕”的一声。
“魏敛,你哪学的这套?恶心死我了。”
魏敛笑的温柔:“跟你学的啊。”
贺微月捂住嘴忍住不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