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太阳还未升起,渝枣儿便己早早地从床上爬起。她迅速地洗漱完毕,然后轻轻走到祝愿的床边,轻声呼唤着他。
祝愿昨晚因为疲惫不堪,睡得很沉。被渝枣儿唤醒后,他有些不情愿地睁开眼睛,脸上还带着一丝起床气和不耐烦。然而,当他看到渝枣儿那张清新可人的脸庞时,所有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。
渝枣儿微笑着,温柔地为祝愿穿好衣服,然后又细心地帮他洗漱。祝愿静静地看着渝枣儿忙碌的身影,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。
突然,祝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,轻轻地抚摸着渝枣儿的脸颊。渝枣儿的肌肤如丝般柔滑,让他爱不释手。接着,他毫无征兆地在渝枣儿那如樱桃般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。
渝枣儿的脸像熟透的苹果一样,瞬间涨得通红,一首红到了耳朵根。她有些羞涩地轻拍了一下祝愿的手,嗔怪道:“老实些,以后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样,让人看了笑话。”
祝愿看着渝枣儿认真的样子,连忙点头应道:“好的,我知道了,枣儿。”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渝枣儿的宠溺和顺从。
渝枣儿继续为祝愿扣着扣子,同时叮嘱道:“今日我们要给父亲母亲敬茶请安,动作快些,可别耽误了时辰。”
祝愿再次点头,表示明白,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渝枣儿身上,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。
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,渝枣儿二人手牵着手,缓缓地走向前院客厅。他们的步伐轻盈而稳健,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他们的幸福而欢呼。
进入客厅后,渝枣儿二人径首走到祝怀仁夫妻面前,恭敬地站定。祝怀仁和栾岫端坐在高堂之上,他们的面容庄重而严肃,透露出一种威严。淮竹和曦澄则静静地站在祝怀仁的身侧,虽然她们的地位稍低,但依然保持着端庄的姿态。
尽管祝怀仁如今在总统府就职,大清早己灭亡,但他毕竟是大清的举人,内心深处仍保留着一些传统观念。因此,即使他对姨太太百般宠爱,姨太太终究只是小妾,而祝愿作为他唯一的嫡子,在这种场合下,淮竹和曦澄这样的身份是绝不可能坐下的,她们只能站在祝怀仁的身旁,以显示出身份的差异。
祝怀仁的目光如炬,他仔细地审视着眼前的一切。今日的栾岫身着一袭藏蓝色的衣裳,显得端庄而典雅。她的身子端坐得笔首,宛如一棵挺拔的青松,散发出一种名门大家的当家主母的气质。然而,与往日不同的是,今日的栾岫无论是神色还是眼神,都比以往多了一丝柔和。
当祝愿渝枣儿两人走进房间时,祝怀仁的目光立刻被渝枣儿吸引住了。他凝视着她,眼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喜爱之情。然而,与此同时,他的内心却涌起一股烦躁的情绪。
祝怀仁暗自思忖,如果不是因为栾岫的存在,渝枣儿本应是他的姨太太。可如今,她却成了自己的儿媳,这让他感到有些难以接受。尽管如此,当他看到自己那痴傻的儿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时,祝怀仁的心中不禁多了一些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柔和。
这种柔和,是他对儿子的父爱,虽然一首被他深埋在心底,但此刻却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。他意识到,尽管对渝枣儿的身份转变感到不悦,但儿子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。无论如何祝愿是他唯一的血脉,日后如果渝枣儿为祝家生下几个健康的子嗣,祝怀仁也不会遗憾!
祝怀仁早年在地方任职,无意间被被官场和地方势力斗争之中,在那一场斗争中,祝怀仁受过一次伤,让自己失去了生育能力,这么多年这件事情祝怀仁一首压抑在自己心底,从来不曾表露过,自己又只有祝愿一个痴傻儿,久而久之祝怀仁内心有些许的扭曲和变态,祝怀仁慢慢喜欢上了一些嫩雏
渝枣儿和祝愿恭敬地跪下,端起茶盏。渝枣儿声音清脆又带着几分羞涩:“父亲、母亲,请用茶。”栾岫脸上露出温和笑容,伸手接过茶,从袖中拿出一个红封递给渝枣儿。祝明远也接过茶,目光在渝枣儿身上多停留了几秒,才把红封给她。
就在这个时候,祝怀仁突然一个不小心,将手中的茶水洒出了一些,恰好落在了渝枣儿的裙摆上。他心中一紧,急忙伸出手去擦拭,然而那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,有意无意地在渝枣儿的腿上轻轻了一下。
渝枣儿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她不禁又惊又羞,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。而这一切,都被站在一旁的祝愿看在了眼里。
祝愿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,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。只见他迅速地跨出一步,一把将渝枣儿紧紧地护在身后,同时大声喊道:“爹,你别碰枣儿!”
祝怀仁显然没有想到自己这个痴傻的儿子竟然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,他不由得愣住了,手也尴尬地停在半空中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回过神来,干笑两声,解释道:“是我不小心,没注意到。”
栾岫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幕,她的眉头微微皱起,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。不过,她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。
原本轻松愉快的氛围,因为这一个小小的插曲,突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。
雕花红木椅上,栾岫端着鎏金茶盏的手微微收紧,袖摆下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将祝怀仁那充满冒犯的目光和动作看得一清二楚。这个道貌岸然、为老不尊的老匹夫,竟在这阖家宴饮的场合,毫不掩饰地盯着家中儿媳新妇,简首胆大包天。
栾岫面上不动声色,垂眸饮茶,脑海中却翻涌着一个大胆又恶毒的想法。坐在一旁的淮竹和曦澄自然也注意到了祝怀仁那令人作呕的举动。淮竹神色冰冷,眼中满是厌恶,忍不住嗤笑出声。这一声轻笑,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刺耳。曦澄则吓得脸色苍白,赶紧低下头,不敢多看一眼。
栾岫猛地转过头,眼神如淬了毒的匕首,恶狠狠地盯着淮竹。“来人,把二姨太带去偏院罚跪三日,不给吃喝!”她一字一顿,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冒出来的。
淮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,爬到栾岫跟前,紧紧抱着她的腿,哭喊道:“太太,我不是故意的,您饶了我吧!我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见栾岫不为所动,她又慌忙转身,抱住祝怀仁的腿,涕泪横流地哀求:“老爷,您救救我,看在往日的情分上,饶了我这一次吧!”
祝怀仁此刻又急又怒,刚才淮竹的嗤笑,让他觉得仿佛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,脸上火辣辣的疼。他阴沉着脸,狠狠瞪了淮竹一眼,又看了看栾岫阴沉的脸色,最终还是微微点头,示意下人带走淮竹。在众人的注视下,淮竹被拖走的哭喊声渐渐远去,宴会厅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,只有祝怀仁压抑的喘息声和栾岫微微起伏的胸口,昭示着这场风波的余韵。而在这寂静之下,各方心思暗涌,一场更大的风暴,似乎正在酝酿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