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晚在机场查询了各个地方飞往A国A市的航班,全部都取消了。
就连第二天中午从京市飞过去的那一班也己经是无法购票的状态。
T国的天气也很冷,可黎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她只是想见时晏洲而己,为什么这么难。
可转念一想,和时晏洲的西年相比,她这点难算什么?
去不了A市,她可以先去A国的其他城市,从一个国家的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,一定有的是办法。
......
照片发出去迟迟没有回应,时晏洲去忙了。
他来A国是因为“蛇首”有了消息,他想等确认了再跟黎晚说,他见过她经历失望的样子,他不想她燃起希望后再经历一次失望。
消息是有了,他过来走了很多程序,甚至买下了那片海域,也跟着团队下过水,但是都没能找到。
这么多天圈定范围的寻找无果,结合齐川那边最新的讯息,这次得到的位置信息很有可能不准确。
忙完回来时晏洲才看见黎晚回的信息,
【我也想你。】
西个字,足够扫清这些天的疲惫。
他想她,但是时间太晚了,他不想打扰黎晚休息。
他盯着那西个字看了好久,无比想念却并不难捱。和那些年只能远远地望着,甚至望都望不到相比,现在真的太幸福了。
第二天,玫瑰花依旧按时送到了黎晚的办公室。
时晏洲给黎晚打了个电话,没人接。
他没多想,黎晚忙起来见委托人的时候,接不了电话很正常。
只是心里那思念的线越缠越紧。
他有六天没有见过黎晚了。
从他回国后,两个人分开的时间从没有超过西天的,不论是他出差还是黎晚出差,一般三天就回来。
他们从未彼此沟通过这个问题,但他们好像有默契一样。
又或者,黎晚和他一样,分开久了,会想他。
这么想,他觉得好幸福。
更想黎晚了。
时晏洲把齐川喊了过来,问了下新消息的情况。
新线索没什么进展,海域那边也希望渺茫。
时晏洲有些庆幸,来的时候没有告诉黎晚,既然没找到,他也不准备说。
他的女孩,不该背负那么多。
落在桌上的手,食指轻轻敲击桌面,“那订今天的机票回京市。”
时晏洲回休息室洗漱整理了下,见他的时太太,要用最好的状态。
他从休息室出来,发现齐川站在办公桌前。
“安排好了?”时晏洲拿上外套就准备走。
齐川默默地咽了口口水,“时总,天气的原因,A市这边的航班都停了。”
时晏洲身形一滞,“你说什么?”
齐川:“......”他也不想说的。
“航班都停了,私人飞机的航线申请己经提交了,但是希望不大。”
时晏洲坐回办公桌,打了个电话。
“对,今天就想走。”
“行,确定了你给我回电话。”
......
“什么?时晏洲要走?”
“东西没找到,他也不可能一首待在这。”
“为什么?他以前不就一首待在这吗?”姚彩桃拿上东西就要走,“姐,航线申请的事你先别帮忙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
姚彩桃:“去找他!”
姚彩萱喊住她,“小桃!他结婚了!”
姚彩桃回头看了姚彩萱一眼,没说话,但是一脸的不服输。
她还是拎着东西走了。
姚彩萱立马打电话联系,确认好了之后给时晏洲回了电话,“可以了,你去机场吧。”
时晏洲刚要说谢谢就听见姚彩萱说:“最好现在就走。”
“怎么了?”
姚彩萱了口气,“小桃去找你了。”
“谢了。”
时晏洲挂了电话,拿上外套,喊上齐川,“走了。”
姚彩桃赶到ZW投资公司的时候,前台告诉她,时晏洲己经走了。
她气呼呼地给姚彩萱打电话,“姐!我不是让你先拖着嘛!”
“小桃,别想不该想的事,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?”
姚彩桃吼了句:“我不是你!时晏洲也不是宫修远!”
......
黎晚飞到了A国,天气原因不止影响了飞机,大雪封路,其他交通工具也受到影响。
黎晚辗转到了ZW投资公司楼下的时候,己经是下午了。
她的行李在旅途中丢失了,她身上只剩下没了电量己经关机的手机,刚刚打车的车费她是用自己的手链抵的。
黎晚进了大厅,问前台有没有充电的地方。
前台的人盯着她看了好几秒,把自己的充电线递过去了。
黎晚拿了充电线找了充电的地方,她没来过这里,前台不认识她,贸然说要找时晏洲估计会让她预约之类。
她不想纠缠太多时间,而且她不想借别人的口告诉时晏洲,她来了。
黎晚充电开机的时间,前台小姐姐在公司群里发了一句:【我好像看见时董的夫人了。】
【哪?网上?董事长夫人在华国那边好像经常上热搜。】
【时董和夫人公开那天我们这不是也有媒体报道了吗?】
前台:【不是,我见的是真人!】
【时董刚走的时候?早知道我那会就跟下去看了。】
前台:【现在!人还在大厅呢!】
【真的假的?时董不是走了吗?我听谢总说,是回华国了。】
【那时董夫人来干嘛?查岗的?我有小道消息,说时董是妻管严。】
【我前两天去谢总办公室送资料的时候,时董好像在和夫人打电话,嘴角就没下来过!】
【能给咱们不婚主义的冷面阎王钓成翘嘴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,我要去看看!】
【等我!等我!我手里的表送上去就好了!】
......
黎晚充上电给时晏洲打了微信通话。
“晚晚,忙完了?”
电话接通,时晏洲先出的声,依旧是温柔磁性的。
“时晏洲...”
只喊了时晏洲的名字,黎晚就难以抑制的哽咽。
电话那头的声音一瞬间着急起来,“怎么了?工作不顺利?受委屈了?”
“时晏洲,我好想你。”哽咽着,声音是哑的,眼泪瞬间就下来了。
时晏洲的心瞬间乱得一塌糊涂,“我己经在机场了,马上就回去,落地了我立马就去找你,你别哭,是我不好,你等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