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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明站在他身后，欲言又止。
"江总，那个...苏律师真的很优秀。"
江淮头也不回："当然。"
"就是...下次开会，您能不能别一首盯着人家看？"
赵明硬着头皮说，"法务部的小伙子们都快不会说话了。"
江淮这才转过身，挑了挑眉："我有那么明显吗？"
赵明和几个躲在角落偷听的员工同时点头。
"好吧，我尽量控制。"
江淮摸了摸下巴，又补充道，"不过她认真工作的样子真的很好看..."
众人绝倒。他们高冷的江总，算是彻底栽了。
苏棠到了顾延铮的律所楼下，没想到顾延铮己经在等他了。
“第一次过来，我特意过来帮你带路”。顾延铮笑的温柔。
“谢谢，师兄，不过让其他人过来就可以”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只从江淮说顾延铮喜欢自己，苏棠再见他，有种不自在的感觉。
两人并肩向办公室走去。
路上苏棠也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议论声，内容和在江淮那里听到的差不多。
可感受却不太一样，只是苏棠也不想被议论。
苏棠看了看顾延铮，“怎么感觉他好像没有解释的意思”。
“难道江淮说的是真的”。
一路想着苏棠也没太听进去顾延铮的话。
办公室的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，苏棠才听到顾延铮的话。
“师兄，你说你要接的案子是《星空》版权案？”
顾延铮故作为难的说道：“我知道这事关系到江淮，但这件事情的热度很高。”
苏棠明白顾延铮的意思，这个案子对他很重要，如果胜了，就可以打响回国后的第一枪。
可这个版权对江淮也很重要。
见苏棠没有说话，顾延铮追问道：“你不想我接这个案子吗？”
苏棠正犹豫要不要告诉顾延铮她是原告的律师。
“没有，”苏棠并没有说出真相，“这个案子对师兄的助力很大。”
顾延铮满意的笑了笑，“所以想和你一起讨论一下。”
以苏棠现在的身份，她并不方便和顾延铮说有关这个案子的任何东西。
只能找了个理由拒绝了。
“好吧，那你先回去忙吧，下次我们在一起谈论。”
顾延铮将苏棠送到楼下。
这时江淮也知道了被告律师的身份。
赵明在一旁犹豫再三说道：“江总，我们不是故意调出苏律师的，但顾延铮是苏律师的师兄”。
再往下的话，赵明没说。
可江淮明白他的顾虑，可苏棠真的会选择顾延铮吗？
江淮又想起来，那年，苏棠的同事冒着星星眼说着顾延铮和苏棠的爱情故事。
可是苏棠己经解释过了，为什么江淮心里还是那么不舒服呢。
“我相信她”，听到江淮的回答，赵明没再说话。
七点，洲际酒店。
这次属于艺术节的慈善活动，酒店内不乏帅哥美女。
但江淮出现时，还是让人忍不住驻足。
陆瑶在苏棠耳边轻声说：“姐妹，我理解你”，眼神在场扫了一圈，“各个如狼似虎的女人”。
这件事上，苏棠自然知道自己长得并不能和江淮比肩，但也是算普通人中漂亮的，她早就习惯了。
只是耸了耸肩，什么也没说。
江淮正忙着和各种生意伙伴社交，所以特意让陆瑶过来陪着苏棠。
"要不要去打个招呼？"陆瑶递给她一杯果汁，"你家江总己经往这边看了第五次了。"
苏棠接过杯子，摇了摇头："他正忙着。"
其实她心里还惦记着下午的事。
顾延铮要接《星空》版权案的消息像根刺一样扎在她心里。
"怎么了？"陆瑶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常，"和江淮吵架了？"
"没有。"苏棠抿了一口果汁，"只是...工作上有些麻烦。"
陆瑶正要追问，江淮己经摆脱了那群商业伙伴，朝她们走来。
他的目光一首锁定在苏棠身上，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。
"累了吗？"他自然地接过苏棠手中的杯子，指尖相触的瞬间，苏棠下意识地缩了一下。
江淮微微皱眉："怎么了？"
"没什么。"苏棠勉强笑了笑，"就是有点累了。"
江淮揽住她的腰："那我们先去外面休息一下啊。"
江淮见苏棠一副有心事的样子，他己经猜到了是关于顾延铮的。
但他故意没有提及，他笑盈盈的帮着苏棠捏着肩膀。
今夜苏棠也感觉到江淮的异样，他好像故意让所以知道他们很亲密。
"江淮，我有事想和你说。"
"是关于《星空》版权案的事。"苏棠深吸一口气，"被告方请的律师...是顾延铮。"
江淮没有说话，但脸上的表情己经冷了下来。
苏棠继续说："他找我讨论案情”，有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场，“但我什么都没说。"
"那你告诉我，是为了什么？"江淮的声音有些冷。
"我..."苏棠咬了咬下唇，"我在想...要不要退出这个案子。"
这句话像一颗炸弹，在两人之间炸开。
江淮猛地后退了一步，月光勾勒出他紧绷的轮廓，肩膀的线条僵硬得吓人。
"为什么？"他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。
苏棠愣在原地，想伸手碰他却又收回："他是我的师兄，帮过我很多...我不想站在对立面。"
江淮突然转身，他不想让苏棠看到自己现在眼中的愤怒："只是因为这个？"
"不然呢？"苏棠困惑地皱眉。
"你确定不是因为对他有感情？"江淮极力压制的声音，还是让苏棠感觉到他的怒意。
"我们什么都没有！"苏棠提高了音量，"我不是己经说过了吗！"
"那你为什么宁愿退出案子也不愿意和他对簿公堂？"江淮步步紧逼，"你知道这个案子对我有多重要！"
苏棠的胸口剧烈起伏："我当然知道！但我也欠他人情！"
"人情？"江淮冷笑一声，"所以我的感受就不重要了？"
"我不是这个意思！"苏棠的声音开始发抖，"我只是想找个两全其美的办法..."
"两全其美？"江淮打断她，"苏棠，这是法庭，不是过家家。你要么站在我这边，要么站在他那边，没有中间选项！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