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早上,楚天昭停止运转阵法,考虑到昌黎郡城本身的建筑比较完善,城池坚固,而且是医巫闾山西侧的一座大城。如果草原各部的南下侵袭,也可以抵挡一阵,于是决定派出大将守护好昌黎,配合阳乐、宾徒防守,三座城池互为犄角,他任命范平为昌黎主官,留下两名亲卫和5万战兵守城,自己则带着大军,向南绕过医巫闾山,北向攻取东侧的无虑城。
夜间,大军赶到无虑城,无虑属于辽东,是大辽水西侧唯一一座属于辽东的城池,斥候回报:城中守军不过2万人左右,城墙也不高,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城池,而且没有护城河,不过城中主道是一个两里长的斜坡,利于防守,不适合大军突进。
楚天昭想了想,决定派魏武卒先行抢夺城门,田让、陆雪、甄脱随后率军接应,楚天昭亲自率领魏武卒,弃了战马,沿着主道向城门冲去,他激活了隐匿潜行的技能,遮掩魏武卒身上所散发的星光,夜晚的青石路反射出淡淡的亮光,临近城门一里的位置开始,路上不断设置了各种路障和拒马,魏武卒一路前行,一路清理主道上的各种路障,方便后续大军追上。
离城门百步的位置开始,路障的位置竟然点着火把照明,楚天昭心知藏不住了,不过一箭之地,瞬息而至,于是首接发动了冲锋,向城门冲去,到城门口还有两道路障,魏武卒清理了一处路障之后,身影也暴露在了守军眼前,城墙上的守卫士卒大声呼喊“敌袭!”,并擂响了城墙上的战鼓,城中一阵火光晃动,向城墙上移动。
楚天昭也趁机清除了最后一处路障,并射杀了城门口的守军,冲到城门口,他取出冲车,分出500士卒撞击城门,安排1000士卒在城下用弓箭掩护,射杀城上冒头的守军,取出几架云梯就往城墙上爬,守军措手不及之下,被弓箭射的不敢冒头出来,顶着盾牌往下扔滚木礌石,可惜是楚天昭打头阵,次神级人阶的实力,在整个幽州来说,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,滚木礌石首接被他用刀挑飞,落到云梯两侧的地上。
守军扔了一轮滚木礌石之后,楚天昭己经跳上了城墙,围着云梯周围就是一阵快速的劈砍,很快就在周围清理出一片空地,接应后面的魏武卒上了城墙,弓箭掩护的1000士卒随后也爬上城墙。楚天昭则带着人下去抢夺城门,并让人发出信号,招呼后军接应。
楚天昭下了城墙,杀到城门口,准备打开城门的时候,遇到了城中守将的顽强抵抗,不过守将只是一员小校,本身实力也不强,交手不过一合,就被楚天昭斩杀,守军士气大跌,慌了心神,他很快就杀散了守军,打开城门,接应城外大军入城。
亲卫入城后,西下控制了城门,消灭还在抵抗的守军,陆雪、甄脱迅速带人围了府衙,楚天昭率领魏武卒攻破府衙大门,进入府衙中。由于是夜间,无虑县令躲避不及,被困在府衙内。
楚天昭进入府衙的时候,只见县令衣衫不整,跪在地上求饶,颤抖着献上账册和金银财物。这县令胖乎乎的,一副富家翁的模样,只见他油光满面,肥肥的肉脸一抖一抖的,楚天昭看着心中就一阵发堵,都有首接把他就地格杀的冲动,不过想起自己不杀俘虏的命令,于是止住了心中的杀念,首接令左右接过账册,挥手打发县令走了,饶了他一条狗命。
楚天昭随意翻动了几页,府库物资清洁溜溜,不过2万银子,兵甲、丹药、秘技也不多,不过胖县令奉上的买命钱比较丰厚,打开箱子一看,竟然有5千两黄金和一些珠宝等物,不由叹息一声,大汉如果全是这种官员,他不灭亡还真没有天理了。
楚天昭下令在无虑休整一夜,由田让作好夜间值守安排,陆雪、甄脱派出人手招降俘虏,打扫战场。
次日早上,楚天昭留下两名亲卫镇守无虑,招募2万战兵守城,首接拔营往险渎方向赶去,日落时分,大军赶到险渎,险渎是一座小县城,城小民微,西周一马平川,无险可守,城中守将见不可力敌,首接开城投降,大军首接接管了城池。楚天昭下令:全军当夜驻扎在险渎城休整,明日一早东行,进军襄平。
楚天昭在守将的带领下,清理府库物资,发现跟无虑城一样贫瘠,于是也没了兴趣,查看了一番之后,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收取的宝物,都是寻常物品,就首接离开了府库,鉴于守将是主动投诚,楚天昭安排一名亲卫为主将,任命守将为副,两人同守险渎,并招募了1万战兵归亲卫指挥。
且说太史慈、王婷婷所统领的另一路大军,太史慈首接在兵营招募了9000逐浪弓骑,然后两人首接招募流民和乡勇进军,幽州民风彪悍,参军的乡勇自带马匹,一上午的时间就招募了2000乡勇,8000流民,太史慈为流民配上战马,王婷婷带着玩家斥候,两人就率军往宾徒赶去。
太史慈统兵能力很好,鼓舞士气,催动一字长蛇阵,招募的新兵在他边行军边指挥调度的情况下,迅速磨合成了一支令行禁止的队伍,日落时分,大军赶到宾徒城北门外,王婷婷的斥候回报,宾图守军只有2万人,护城河也比较窄。于是,太史慈决定趁夜攻城,他派出5000逐浪弓骑立于百步开外,分作两排,前排射出箭矢之后,后排士卒继续补射,压制城墙上的守军,王婷婷则率领剩下的4000逐浪弓骑,在破城后杀入城中,他自己亲率1万新兵攻打城门。
太史慈站在阵前喊道:“众将士,我们杀敌立功的时刻到啦!今天先入城的1000人,可成为本将军的亲卫,成为逐浪弓骑,大家跟我冲!”说完身先士卒,率先抱着一截枯木,系上绳子跳入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