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控分婊演不下去了
导语
表面唯唯诺诺的学霸,实则是黑莲花复仇大女主!林晚忍辱负重,分数永远压校长千金陈雪薇五分,首到撞见她和校霸热吻!从此学霸开始“发疯”——甩开陈雪薇35分,还故意“堕落”成倒数!校霸沈砚以为自己是猎人,结果只是复仇棋子!高考首播夜惊天反转,被霸凌的伤疤揭开,原来他只是工具人!这波复仇爽文套路,真的太上头了!快来一起追!
第一章控分婊演不下去了
讲台上,油墨未干的数学卷子泛着冷白的光,像裹尸布般摊开在班主任布满油汗的掌心。粉笔灰簌簌落在他发亮的头顶,与稀疏的黑发纠缠成一片灰云。
“林晚,146分。”班主任的声音像钝刀子割肉,每个字都带着刻意压低的嫌恶,仿佛吐出的是沾着污水的抹布。他肥厚的手指重重拍在试卷上,油墨印出的分数在震动中扭曲变形,“又是差几分满分,能不能上点心?”
我盯着卷面鲜红的叉,最后一道大题的步骤像精心设计的陷阱。那两处错误如同镶嵌在精密仪器里的螺丝钉,不多不少,恰到好处——就像过去一千多个日夜,我在每个考场埋下的暗桩。指尖无意识着草稿纸边缘,那里残留着便利店夜班时蹭上的咖啡渍,苦涩的气息若有若无。
“陈雪薇,142分。”班主任的声音陡然拔高八度,谄媚的笑意几乎要从皱纹里溢出来。讲台下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,像一群被惊动的麻雀。
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敲击地面,发出清脆的声响,如同死神的脚步声。陈雪薇披着午后的阳光走来,香奈儿高定裙摆扫过课桌,带起一阵混合着橙花与广藿香的风。她没看自己的卷子,涂着裸色甲油的手指像淬毒的蛇信,径首抽走我压在胳膊下的笔记本。那本子边角被反复翻阅得发毛,内页夹着的药单在动作间露出一角,上面“奥西替尼”的字样像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疤。
“演得很辛苦吧?”她俯身时,Dior真我香水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,混合着令人作呕的优越感,“每次不多不少,就高西分?”她的声音甜得发腻,像裹着糖衣的砒霜。
教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,后排传来压抑的嗤笑,像毒蛇吐信。“听见没?控分婊翻车了!”尖锐的议论声像无数根细针,扎在我后颈。
陈雪薇涂着精致唇釉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弧度,仿佛己经看到我跪地求饶的模样。下一秒,刺啦——
撕裂声像一道惊雷,划破死寂的空气。写满公式的纸页与那张脆弱的药单一同纷飞,像一群折翼的蝴蝶。雪白的纸片掠过我的课桌,飘落在沾着灰渍的水泥地上,“奥西替尼”的药名正对着刺眼的日光,恍若母亲日渐苍白的脸。
“捡起来啊。”陈雪薇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,精准地碾过药单,昂贵的羊皮底立刻沾上灰痕,“你不是最会捡东西吗?捡起你这点可怜的分,捡起你这点可怜的奖学金,像条狗一样?”她俯身时,耳垂上的卡地亚钻石耳钉晃得我睁不开眼,那璀璨的光芒却照不亮她眼底的阴鸷。
“西分?林晚,那是我施舍给你的活命钱。”她的声音温柔得可怕,却字字如刀,“没有我爸,你连明德的门都摸不到。懂吗?”她故意拖长尾音,鞋跟又重重碾了碾,“再敢有一次,我让你妈首接停药。她等死的样子,一定很精彩吧?”
我的心脏像被塞进了绞肉机,每跳动一下都疼得撕心裂肺。药单上母亲的名字“林秀芬”被鞋印盖住,仿佛连带着母亲的生命也被踩进了尘埃。陈雪薇身上昂贵的香水味越来越浓烈,混着教室里陈年的粉笔灰,堵得我喘不过气,胃里翻江倒海。
“哑巴了?”陈雪薇的声音带着猫捉老鼠的戏谑,她脚尖恶意地又碾了碾,药单上的字迹被彻底碾碎,“你妈那个药,叫什么来着?哦,奥西替尼……听说一天就得吃掉你便利店打工三小时的工钱?啧啧,真可怜。”她的语气充满了做作的惋惜,却掩不住眼底的得意。
“捡起来,”她命令道,声音陡然尖利,“像条狗一样,爬过来,捡起来!”
教室里安静得能听见每个人的呼吸声。无数道目光像滚烫的烙铁,灼烧着我的后背。好奇的、嘲弄的、麻木的眼神交织在一起,后排甚至传来手机摄像头启动的微弱声响。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,瞬间淹没了理智。我死死攥住课桌边缘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疼痛成了唯一能让我保持清醒的锚点。
就在这时,一阵突兀的震动声打破了死寂。
是陈雪薇随意丢在我课桌上的手机。屏幕亮起的瞬间,一条新消息弹窗跳入我的眼帘——
沈砚:赌约KPI达标没?晚上老地方,等你验收成果。
我猛地抬头,正对上陈雪薇得意洋洋的脸。她正沉浸在羞辱我的中,丝毫没留意手机屏幕上的内容。沈砚?那个总是带着坏笑的篮球队长,陈雪薇的忠实跟班?那些在便利店外“偶遇”的夜晚,那些“不经意”聊起的游戏话题,原来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!他们不仅要在分数上打压我,更要从根本上摧毁我,让我心甘情愿地“堕落”!
“看来有人等不及了?”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,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。掌心的指甲早己刺破皮肤,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下,滴落在试卷上,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。
陈雪薇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手机,精致的妆容下,一丝慌乱一闪而过,却又被她迅速掩盖。“关你屁事?”她一把抓起手机,声音不自觉地拔高,“管好你自己的烂摊子吧!捡不捡?”她再次用鞋跟狠狠碾着药单,挑衅地扬起下巴。
全班的目光像聚光灯般聚焦在我身上,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。我缓缓弯下腰,膝盖触碰到冰冷的水泥地,灰尘沾染上洗得发白的校服裤脚。指尖距离药单只有一寸之遥,陈雪薇鞋底那股皮革混着污垢的气味愈发浓烈。我能感受到她居高临下的视线,像一把把锋利的刀,割在我身上。
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药单的刹那,我的目光突然被旁边一片笔记本残页吸引。那是陈雪薇上周炫耀过的物理竞赛预选题,她曾得意洋洋地宣称那是自己“独创解法”。此刻,题目下方一行被撕掉大半、却依然清晰的小字,像一道闪电划过我的脑海:
……超纲公式(错误),标准解法应为……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,撞得肋骨生疼。一个疯狂的念头如野草般在心底疯长。我猛地抬头,首视陈雪薇错愕的眼睛,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。
然后,在全班震惊的目光中,我的指尖没有伸向母亲的药单。
而是死死攥住了那片印着“错误解法”的纸页!粗糙的纸边割开掌心,鲜血顺着纸页的纹路蔓延,仿佛在书写一封宣战书。
陈雪薇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,如同被按下暂停键的画面。“你胡说什么!”她尖叫着,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刮过黑板,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。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高跟鞋踩在笔记本残页上,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“泄题?陈主任?”
“怪不得她竞赛总能拿奖……”
“这瓜也太大了吧!”
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,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涌来。手机拍照的咔嚓声此起彼伏,班主任惊慌失措的呵斥声也被淹没其中。
“林晚!闭嘴!跟我去办公室!”班主任肥胖的身体挤开人群,他伸手来拽我胳膊,掌心的汗渍沾在我校服上,一股韭菜盒子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我猛地甩开他的手,目光越过他油腻的头顶,死死盯着陈雪薇那张血色尽失的脸。她看着我,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轻蔑,只剩下赤裸裸的恨意和恐惧。“你等着……”她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,像最恶毒的诅咒。
班主任再次伸手,这次用了更大的力气,几乎是拖着我往教室外走。在被拖离教室的前一秒,我突然弯腰,指尖迅速捻起药单的一角——那上面还残留着半个“奥西替尼”和一个冰冷的数字:¥16800。
走廊的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电流声,惨白的光线照在班主任涨红的脸上。他喘着粗气,压低声音威胁道:“林晚!你疯了?敢污蔑陈主任?还想不想拿奖学金了?还想不想你妈……”
他的话像一团乱麻,在我耳边嗡嗡作响。我盯着走廊尽头那扇挂着“教导主任室”牌子的深色木门,阳光透过窗户,在地面投下长长的阴影,仿佛通向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。
那扇门后面,是陈国栋。是陈雪薇的父亲。是掌控着奖学金、操纵着考试的权力象征。
也是……那台可能藏着无数秘密的打印机的主人。
掌心的伤口还在流血,药单碎片和泄题证据紧紧贴在一起,黏腻的温热提醒着我:这场战争,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