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晋上前去很自然地搂住她的纤腰,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脸颊:“忙完了这不就过来了吗?”
“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。”小兰嘟嘴撒娇。
“说什么傻话。”罗晋笑了,搂着她往外走。
扫了眼小兰的波涛汹涌,他咬着她耳朵调笑:“才几天不见,我发现你又大了。”
“什么又大了?”小兰迷糊地问。
“你说呢?”他嗓音暧昧。
小兰这才反应过来,她红着脸嗔道:“讨厌,没一句正经话。”
“你不是喜欢我说下流话吗?”
“才没有呢,你胡说八道。”忽然想到了什么,小兰的俏脸更红了。
“讨厌、讨厌、讨厌。”小兰擂起拳头捶他。
“哎呦。”罗晋痛叫一声。
“怎么了?打到哪儿了?”小兰的脸都白了,懊悔地追问。
“背上的刀伤。”
小兰紧张地问:“会不会又撕裂了?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。”
“晚点再去。”罗晋道,“你不是说忙不过来吗?给你找了个小助理,工资你看着给。”
“男的女的呀?”
“小姑娘,才十八岁。”
小兰俏脸一凛:“不会是你的新欢吧?”
“你别胡思乱想,长得像个学生妹一样,我哪下得去手。”
罗晋心想,有了新欢也不会安排在一处啊,我没那些恶趣味,喜欢女人为我争风吃醋。
“这还差不多,谅你也不敢。”小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。
这说话的语气、这神态小动作,真的是神似大嫂,罗晋的心都酥软了。
等见到王云朵,小兰的心立即软化了,真的像罗晋说的那样,是个淳朴的学生妹,样子怯生生的,又乖又纯。
小兰走过去仔细打量她,嘴里赞叹道:“好俊的姑娘。”
罗晋:“……”
袁少:“……”
土气土气的乡下妹子,黄皮寡瘦,连发育都没有发育好,哪里漂亮了?
“小妹妹,我叫小兰,你叫我姐姐好了,以后就跟着我帮我分担一些工作,我每个月给你开五千工资怎么样?”
“看你的工作情况,做得好姐姐额外给你奖金,以后成熟手了还能涨工资。”
“每天晚上六点上班,下班时间要到凌晨西五点,客人走完了才能下班,有没有问题?”
王云朵的眼睛瞬间就亮了,她很快说:“小兰姐,我没有问题。”
她在小公司打工,一个月才三千的工资,虽然明面上是八小时的工作时间,但经常加班,哪个部门都可以使唤她。
想了想,她朝罗晋、袁俊义鞠了一个躬,郑重地道:“谢谢两位老板。”
她的这声谢谢,真心实意,这两位大哥救过她,现在又给了她一个容身之处。
“你跟着小兰好好干就行了,举手之劳,不用放在心上。”罗晋正色道。
“王云朵,那晚在KK酒吧只是碰巧,你以后也别再提了,好好工作、好好生活,OK?”袁俊义也说了一句。
“嗯,我记住了。”王云朵暗自下了决心,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二位大哥。
罗晋看了眼时间,问小兰:“己经七点半了,你说的那个变态来了没有?”
小兰气得牙痒痒:“早来了,连续三天了,这人七点准时到,叫七八个姑娘进去,又不点歌唱又不玩骰盅,就是变着法折磨人。”
“知不知道什么来路?”
“开的是辆法拉利,带的几个彪形大汉坐一辆奔驰越野,订房的时候说是姓丁,其他我就不清楚了。姑娘们都不敢进他的包厢,脸抽肿了第二天还怎么上班吗?”
姓丁?罗晋和袁俊义对视一眼。
“小兰,你找个人去停车场把车牌号拍下来,我查一下这两台车的来路。”袁俊义吩咐说。
“袁少,我这就叫人去。”小兰点点头。
照片拍来后,袁俊义马上打电话让人去查。
不多一会,几个小弟也到了,罗晋特意让阮小天把山鸡叫来,他能打也够狠,骨子里那股拼命的劲儿连赖二都自愧不如。
袁少笑眯眯地看了山鸡一眼,问罗晋:“你新收的小弟?”
“隔壁小南街收的,大名程松,绰号山鸡。”罗晋指了指袁俊义,“袁少,我兄弟。”
山鸡看了袁俊义一眼,招呼道:“袁少好。”
“你这头发不错,挺潮的,怪不得叫山鸡。”袁少笑容和善。
山鸡“嗯”了声就没再说话了。
他不善言辞,喜欢用拳头说话,这个袁少和自己的新大哥一样都是小白脸,看着也和蔼可亲。
不禁心中嘀咕一句:看着不像是混社团的啊。
袁少的手机响了,他接听后神情越来越凝重。
“嗯,知道了。”
收线后,他切齿骂了一句:“丁丰这个老毕登,又来搞我们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罗晋忙问一句。
“两辆车都是挂在丁丰名下的,是他的堂侄子丁原在开。”
“丁原是什么来路?”
“丁原也是弘兴社的人,但社团的事他一般不出面,手里管着弘兴社的一家典当行和一家酒楼。”
罗晋用手指弹了弹沙发扶手,一撇头:“走,去会会这个丁原。”
兄弟二人领着一众马仔首奔夜总会三楼而去。
夜巴黎306号包厢。
跪在茶几前倒酒的珠珠瑟瑟发抖,她是真害怕啊,几个陪酒的姐妹被这个死变态逼着互扇耳光。
死变态和叫来的六名姑娘一起玩骰盅,输的姑娘除了要喝下一整杯洋酒以外,其他的五个姑娘还要一人扇她一巴掌。
“操!他妈的没吃饭是吧?”死变态忽然怒骂一句。
珠珠倒酒的手抖了抖,酒都洒了。
一个烫着波波头的姑娘示弱道:“哥,我这手使不上力,我也没办法啊。”
“使不上力是吧?没关系。”死变态病态的脸上露出一抹瘆人的笑。
他走近波波头,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。
波波头姑娘惨叫一声,被这一巴掌扇到了地上。
坐旁边的姑娘忙蹲下身去搀扶她,只见波波头的嘴角鼻孔溢满了鲜血,印着手掌印的右脸颊己经红肿起来。
死变态扫视了一眼在座的姑娘们:“你们谁的手还使不上力?”
姑娘们惶恐地纷纷摇头。
“那就开始吧。”
刚才玩色盅输掉的姑娘顿时脸色大变,但她的姐妹们为了自保,不得不扬起手挨个往她脸上招呼。
一时间,包厢里响起“噼里啪啦”的巴掌声。
被打的姑娘不敢讨饶,哭丧着脸硬生生地挨打。
几分钟后,她白皙的脸颊己经布满了清晰的掌印。
死变态眯着眼,脸上露出满足又惬意的笑容。
厅房公主珠珠趁他不注意,偷偷按了茶几下的叫人铃。